哪知道,还未踏足许昌城,就听到城里传出消息,皇甫嵩已病逝,而新任豫州牧刘表也已经率众归降。”
刘闯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皇甫老将军终究是病逝,这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不是嘛,我本以为,刘备会趁势夺取许昌。
谁料想,刘备居然投靠了刘表。刘表此人,素来阴狠毒辣,他若掌权,定不会饶过公子你啊。”
“这个……”刘闯沉吟,忽然道:“文和兄,你觉得这刘表可信吗?”
麋竺一怔,旋即苦笑摇头。
“刘表此人,我亦听说过一些。
此人素来狡诈,而且野心勃勃。我若说他是一个枭雄,似乎有些过誉了。只是此人性格残暴,不易于善类,若他执掌许昌,恐怕公子要承受巨大压力。”
“文和兄不用担心,刘闯自有计较。”
说着话,他让麋竺和麋芳二人跟随自己入府。
进入大厅,就见王累、陈宫和郭嘉三人,都聚集在堂中。
三人显得有些焦躁,似乎有什么难题,让他们难以抉择。
看到刘闯进来,王累连忙问道:“孟彦,你去何处,可有遇到危险?”
“叔治(王累字)勿虑,我一切安好。
今日我返乡,正巧碰到文和兄和芳哥。我与他们说完话后,又邀请他们一起前往太学叙谈。”
说到这里,刘闯停下脚步,向麋竺和
麋芳拱手行礼道:“仲允兄,芳哥,这位乃是王累王公。”
麋竺连忙躬身施礼,麋芳则笑着点头还礼。
刘闯道:“我在洛阳之时,便听说过伯祖之名。
今得见伯祖风采,实在是三生有幸。”
“孟彦过誉。
说句不该讲的话,你能在这短暂时光,取得这般成就,老夫亦倍感欣慰。只是孟彦,我观你面带忧色,不知所为何故?”
“仲允兄,我此前在长社遇到一桩奇怪之事。
有一队流民匪患围困太守府,欲抢掠粮食。
可是我在长社时,恰逢曹仁屯田军北上,便令典韦出手,斩首千余。”
王累听罢,顿时恍然大悟。
他叹息道:“这些流寇,真是不知所谓,明明是曹仁屯田,偏偏要抢夺,简直欺人太甚。
孟彦不必理会这些人,待我明日入宫觐见皇甫老师,禀报此事。”
刘闯道:“多谢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