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有几分相似。
听说那冯老太爷年轻的时候在朝阳做官,官职还不小,那冯老太太应该也时常会有进宫的机会,曾经见过原主的娘也不奇怪,只是原主亲娘那样的身份,老太太至多也就是远远见过,或是惊鸿一瞥,且又过去了这么多年,按理说,应该不会将自己与那位联系到一起。
“祖母,长得漂亮的人不都差不多,我觉得我跟任姐姐就挺像的。”方沅是多少知道些任宁身世神秘,怕自家外祖母真看出些什么来,便立即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老太太果然将注意力转回到外孙女儿身上,笑嗔道:“你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怎的脸皮倒是越发厚了,有你这般自吹自擂的吗。”
方沅佯装不乐意地撅起嘴,“祖母您这意思就是我不美喽。”
“美!美!美!美得很!”老太太还外孙女儿不高兴,立即连连说了好几句。
冯老太爷见这祖孙俩又聊上了,便轻咳一声,说道:“客人们舟车劳顿过来,你们可别自己聊个不停,怠慢了客人。”
“看我。”冯老太太立即点头,又将注意力移向任宁几人,嘘han问暖了一阵,又嘱咐蒋氏要好好招待几人。
“若是无事,便多住几日,这南疆虽不比江南富庶,但风景也是极好的,城内外能游玩的地方也不少。”冯老太太笑着对几人道。态度十分真诚。
任宁几人自是连连应了是。“阿芝,你带客人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和你父亲再跟阿沅说说话。”jojo冯老太太看差不多了,便笑着对蒋氏嘱咐道。
任宁几人自然识趣地起身告退。
戚云宴却是有些焦心,他看了方沅一眼,见她并没看自己,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待几人走后,堂屋中只剩下老两口和方沅。
冯老太太又屏退了屋中的丫鬟,这才看着方沅问道:“阿沅,你实话同外祖母说,你是不是逃婚过来的?”
方沅知道这事儿早晚也瞒不过,便闷声点了点头,不敢去看二老的眼睛。
“我说什么了!这丫头就是私自逃出来的!你说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北境离这儿多远啊,这路上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你这小命还要不要啦!”冯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边教训着,一边把桌子拍得“梆梆响”。
方沅安全不敢抬头去看外祖父,眼泪已是又在眼眶中打转。
冯老太太最见不得外孙女受委屈,立马瞪了老伴一眼,不客气道:“有话好好说,你吼什么吼!孩子要不是实在不乐意,怎么会逃婚,我早就跟阿珍说了,让她想办法退了那门亲事,她自个儿死要面子,到头来还不是苦了咱们阿沅!北境那样苦han的地方,咱们阿沅从小在朝阳长大,怎么受得了那样的地方。”
冯老太爷被老伴儿呛得一噎,气势立马就弱了下来,瓮声说道:“那可是亲家当年就定下的娃娃亲,哪能说退就退的,这不是背信弃义吗,再者我也了解过,那戚家的小子确实是个不错的,小小年纪就上了战场,一直跟着他爹守着北境关,可比朝阳那些个成日就知道斗鸡走狗的纨绔好多了,阿沅嫁给她,也不算是委屈了。”
“不管那姓戚的小子多好,我家阿沅不喜欢,那就不能嫁!你想想当年,要不是我看中了你,死活不愿意松口嫁给我爹娘给我安排的人,咱们哪还能有现在……”冯老太太依旧是坚持己见,觉得夫妻两个只要有一方不乐意,那日子定然不能过得好。
冯老太爷见老伴要拿他俩当年的情史出来举例,连忙一阵猛烈咳嗽打断了她,“这不是情况不一样吗,阿沅又没有别的喜欢的人,我听说那戚家小子生得不错的,戚家又是个难得宽厚的家族,阿沅嫁过去定是不会受苦的,”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这婚逃也逃了,反正两人也没拜堂,这婚事儿便不作数,你给阿珍去信,让她索性把婚事退了吧,这事儿是咱们的错,咱们姿态放低些,不管对方要啥补偿咱都认了,先把这事儿给解决了,这样才不耽误两个孩子各自以后的婚假。”冯老太太做事向来很有决断,立即便说了解决的法子。
本是一直默不作声装鹌鹑的方沅一听要退婚,立马有些急了,忍不住开口道:“外祖母,其实……也不必这么着急的,娘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您这会儿写信让她去跟戚家退亲,她肯定不愿意的,而且,祖母也肯定不同意的。”
冯老太太只当外孙女是担心自家祖母的态度,立即拍拍她的手安抚道:“阿沅,你别担心,这事儿我亲自去跟你祖母说,你祖母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她可就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