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含义了。
笑容满面的肖霆,猛然在梁毓秀仰起的小脸上留下一吻。
“霆哥哥,你干嘛?”梁毓秀扭捏着挣脱掉肖霆的怀抱,匆匆转过身,双手捂住了羞红的小脸。
“礼尚往来!”厚脸皮的肖霆回了一句,伸手扯了一下梁毓秀的衣袖。
“不是想听梁姑母的事吗?我说给你听还不行吗?你坐下来听好吗?”
“嗯!”害羞的梁毓秀乖巧的坐下来,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这样的梁毓秀,让肖霆有些心痒难耐,磨磨蹭蹭的坐到梁毓秀旁边的椅子上。
有点燥热的肖霆,抿了一口凉茶才压下心里那团火。
“听父亲说,梁姑母性情与你有些相似,也喜欢舞枪弄棒。未进宫前,曾跟梁庄主走南闯北一起去押镖,江湖上有着一定的威望。兄妹俩押镖途中,误打误撞认识了降龙寨老寨主,三人相谈甚欢,为此梁庄主在康宁府建了一家镖局。”
虽然肖霆没明说,梁毓秀也听出了弦外之音,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接过话题说道:“正是在康宁府建的这家镖局,才让我父亲在梁家遇难后,有了立身之地。”
“嗯嗯!”肖霆极为认同梁毓秀的说法,说道:“正是因为有了这家镖局,我父亲才结识了梁庄主,才有了后来的义薄山庄。”
“姑母被强制进宫后,那个降龙寨老寨主之后如何了?”梁毓秀的好奇心转移了目标,对降龙寨老寨主感了兴趣。
“老寨主对梁姑母用情至深,一生未娶妻。后来,我和老大拜他为师,让他孤寂的心才有所寄托。”一向嬉皮笑脸的肖霆,讲到此处,语气也未免有点沉重。
“难得世间还有这么痴情的人,奈何天不遂人愿,终究错过了彼此。”梁毓秀的语气同样有点沉重。
怕梁毓秀再伤感下去,肖霆急引开了话题:“我师傅和药香谷谷主是同门,说起来,我师傅还是你师伯呢!”
“听师傅说过,当年姑母葬身梁国王宫,澈哥哥虽然捡条命,却烧坏了脸,还被烟雾熏坏了身体。我师傅救治了整整两年,才把澈哥哥治愈。”梁毓秀对此事也有所了解,只是不了解太多。
“我偷听过父亲和澈哥哥谈话,说姑母是被奸人所害,被诬陷不贞。还有就是,姑母并非畏罪自杀,那场火是有人蓄意而为。”
“姑母明明是三个月身孕,硬被御医说成是四个月。国君大怒,把姑母连同只有七岁的澈哥哥禁足在冷宫之中。”
说起旧事,梁毓秀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肖霆抬手擦掉了梁毓秀眼角的泪水:“老大曾经跟我说过,冷宫失火时,梁姑母拼尽全力把老大拖到门口。多亏了偷偷给老大送东西的穆清han,当时穆清han也才九岁,硬是把老大拖出了冷宫。”
“老大说,若不是有穆清han,他怕是也跟梁姑母一样,要折损在梁国王宫里了。等宫里人赶过来救火时,梁姑母已经葬身火海,一尸两命呀!”
“老大由此推测,梁姑母并非要自杀,而是被人所害。可那时的他只有七岁,没人听他的辩解,国君在奸人的挑拨下,斩了梁家的祖父祖母。”
梁毓秀牙齿咬的直响,气愤道:“若不是祖上传下来的免死金牌,父亲也免不了一死。可恨的奸人……不得好死。”
肖霆安慰性的拍了一下梁毓秀放在椅背上的手:“经过梁庄主和老大多年暗查,已然查出幕后黑手就是韩贵妃,以及她的哥哥韩将军。”
“既然已经查实,让澈哥哥上折子,让韩家血债血偿。”义愤填膺的梁毓秀,握成拳头的手,狠狠捶了一下椅背。
肖霆心疼的牵过梁毓秀的手,放到唇边吹了两下。
“即使上折子又能怎么样呢!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很多人都被灭口。即便有人作证,昏庸的国君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呢!况且,如今的韩家羽翼已丰,国君也要忌惮三分。”
梁毓秀抽出被肖霆握住的手,不平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姑母的命,梁家十几口人的性命,就这样白白冤死吗?”
“当然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韩家人,老大自有妙计。”肖霆说到兴奋处,得意的扬了扬头。
“什么妙计?快说说嘛?霆哥哥……”肖霆的话,完全点燃了梁毓秀的求知欲,忘记了刚刚的羞涩,故伎重施的再次娇滴滴的唤了一声霆哥哥。
“毓秀,能不能别考验我的定力。我……”肖霆感觉燥热再次席卷浑身,来势汹汹。
“毓秀,其实老大具体如何操作,我也不清楚。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就是喽!总之不会放过韩家,血债必须血偿。”
“嗯嗯!”外人眼里强势的梁毓秀,在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