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自己也得承认,她对展绍义并非没有好感,可那种好感只是介于友情与亲情之间,唯独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情,这种情感她自认分的清。
“展大哥多心了,不管晋安王风评如何,这次他真的只是想让我给王府绘制图纸,绝没有其他意思。”
颜如不得不对晋安王暗暗说一声“晋安王呀晋安王,无论你对我出于什么目的,不得不承认,明明一副好牌能被你打到如此地步,小女子真心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绍义,四丫头做事有分寸,咱们无需担心。”周喜仁的话,来的很及时,说的也很有分量,让展绍义提了半日的心,终于安稳着陆。
“小妹有数就好!”展绍义如释重负。
见展绍义情绪平稳下来,周喜仁问道:“神灵教余孽可铲除干净了?”
“还没有!”提到此事,展绍义语气明显带着愤慨,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握成拳。
“那些神灵教余孽,为何突然间跑到康宁府来了?”出于职业习惯,周喜仁虽然不在衙门当值,可对衙门里的大事小事极为关注。
对此问题,展绍义无奈的叹息一声。
“最初只有十几个人,不过几天的时间,来到康宁府的神灵教余孽足有百人。提审过捉捕到的教徒,他们口风一致,说是来康宁府寻他们的神灵教仙君。”
“神灵教仙君?”颜如脑中,突然想起降龙寨地下牢房里那个妄想型精神病患者。
其实,颜如这几天一直在城里测量,对此事也多少有些了解,围观测量的百姓因这些教徒滋事都少了很多,都怕在街上遇到那些疯魔的神灵教教徒。
据百姓们透露,那些被完全洗脑的教徒们,遇到四五十岁的男人便一哄而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一番后,再摇着头离开。
此等做法,无外乎就是在找人,正应了展绍义所说,是在寻找他们的仙君。
而那些教徒,在府衙的衙役们到来时,便四下散开,暗暗隐藏在百姓之中。
这些人行动上训练有素,动作快捷,极为狡猾难缠。
新官上任三把火,知府孔大人下令,对其神灵教余孽只可生擒,不可有伤亡。
这条命令,加大了衙役们的追捕力度,苦了展绍义和一帮衙役们。
所以,忙于追捕神灵教余孽的展绍义,无暇顾及其他,这几日一直在追捕和审讯神灵教教徒,便忽略了颜如。
其实,为了颜如安全,展绍义又给颜如加派了两个功夫好的衙役。
也因此,招来衙役们的八卦,在他们的眼里,展捕头已然和颜如是天生一对啦!
面对衙役们异样的眼光,让颜如心有余悸。
在颜如思虑重重时,展绍义又说道:“这些神灵教教徒,虽然功夫一般,却个顶个的忠贞。如何劝说与恐吓,都不愿离开康宁府,誓死要在康宁府找到他们的仙君。”
“莫非神灵教仙君真的在康宁府?”罗氏发出一句疑问。
周喜仁说道:“不可能,若是在康宁府,不可能找了这么久,仙君还不露面。此事,好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真正的仙君应该不知所踪了,死了也未可知。”
展绍义说道:“据捉捕到的神灵教教徒交代,他们的仙君已经失踪三月有余。神灵教上万教徒全力寻遍梁国,甚至派人去了陈国和漠北,至今杳无音信。前两天听说在康宁府出现过,所以引来了神灵教教徒。”
“会不会跟那个杀人狂魔魏裕一样,又被那个什么寨的什么少寨主捉去了?”罗氏瞪着大眼,发出了疑问。
周喜仁皱眉:“魏裕一事只是咱们的猜测,没有证据不可胡言。”
“我不过问问,怎么就是胡言了。”罗氏一脸的委屈,白了一眼周喜仁。
颜如急忙出来打圆场:“娘说的不无道理,虽然那些壮举可能只是咱们的揣测。但是,那个什么少寨主不是喜抱打不平吗,能替天行道擒获杀人狂魔,自然也能为民除害抓了大骗子神灵教仙君。”
“还是四丫头明白我的意思,不像某人。”罗氏再次狠狠剜了一眼周喜仁。
对此习以为常的展绍义淡然一笑,站起身说道:“既然小妹无恙,我还有事情没做完,院外还有捕快在等我。”
“难为绍义忙里偷闲来看四丫头!”罗氏赞叹一声后,急起身:“我午时做的ròu包子,绍义拿些去吃。”
展绍义朝罗氏抱拳一礼:“有劳师母了,这几天忙着抓捕、镇压、安抚,没吃上一顿安稳饭。”
罗氏淡定一笑道:“等忙过这阵子,我做些好吃的慰劳一下你和四丫头。”
颜如摇了一下罗氏衣袖,埋怨道:“娘明明是要做给展大哥吃,偏偏拉上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