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毓秀抢先回道:“仁济堂……嗯嗯……不错!用仁爱之心去悬壶济世,好名字!”
梁毓秀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在两位气场强大者面前,她自己都感觉要不存在了。
“既然两位姑娘没有异议,此事便定下啦!”穆清澈做出了最后决定。
看向颜如说道:“医馆的事我全权负责,周姑娘只解决好衙门里和晋安王府的事即可。莫要劳累过度,夜里也要少做事,以免伤眼。绘制堪舆图和王府图纸,不急于那一时,累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啊!”
“澈哥哥……”
颜如和梁毓秀同时发出不可置疑的声音。
“我靠!这位澈公子,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你也管的太宽了吧!我累不累眼睛,与你何干。”这是颜如心底真实的吐槽声,面上却强颜欢笑。
而梁毓秀的心里则是满腹狐疑“澈哥哥,你真的真的跟周姑娘只见过两次吗?总感觉你对周姑姑很熟很熟似得呢?”
在两位姑娘满脑子问题时,周家到了。
颜如跟车里表兄妹道别后,下了马车。看到马车渐行渐远,感觉在马车里缺氧的颜如,长长吸了口气。
“穆清澈呀穆清澈,我跟你不熟呀?干嘛管的那么宽?是不是闲得慌。”颜如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她脑子不好使,实在是没往那方面想。
“难道因为即将成为合伙人,出于爱惜人才所以关心关心合作伙伴,肯定是这样啦!呵呵……人才何时何地都会被重视。”颜如做了一番自我解释,自认解释的合情合理。
做了一番自我评价后,怀揣一百两银票的颜如乐呵呵喜滋滋的推开了周家的大门。
回往义薄山庄的马车里,憋着一肚子疑问的梁毓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澈哥哥,你对周姐姐真的是一见钟情吗?你真的只见过人家两次吗?以前真的没接触过吗?”
“不然呢?你以为呢?”穆清澈反问,虽然对梁毓秀亲如手足,却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其实,这种隐瞒也是一种保护。毕竟颜夕瑶的身份特殊,越少知道的人越好。
见梁毓秀憋着嘴瞪着眼不言语,显然是不认可穆清澈的答案,穆清澈咧嘴一笑,爱惜的摸了下梁毓秀的头。
“周姑娘没告诉过你,她才回康宁府不到一个月,小时体弱多病,跟其父周喜仁犯冲,被寄养在祖父母家中。所以说,在来义薄山庄之前我如何能认识她呢?”
“可是,澈哥哥对周姐姐……”梁毓秀噘起的小嘴翘的越发高了,明显是在撒娇卖萌,以此引起表兄的同情。
又说道:“澈哥哥对人一向冷淡,唯独对周姐姐不一样。看周姐姐的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情义,霆哥哥对我都不曾有过。”
“呵呵!毓秀这是在嫉妒吃醋吗?只是这醋吃的不清不楚。该不会是在借此埋怨肖霆那个厚脸皮吧!日后我会提点他一下,莫让毓秀受委屈。”穆清澈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梁毓秀脑门上点了两下。
梁毓秀虽然有些神经大条,可还是被穆清澈的摸头杀和点脑门惊诧到了,在穆清澈点击的位置上摸了摸。
“澈哥哥,你变了,以前你虽然宠我、护我,却不会做这些小动作。”
“毓秀真的长大了,知道男女设防啦!”穆清澈说了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
“不是澈哥哥说的这样,小时候你都没有这样摸过我的头。”梁毓秀指了指穆清澈摸过的地方。
“现在改变的不是我,是澈哥哥,总之自从周姐姐一出现,澈哥哥就不大对劲。也不是不对劲,在外还是那副样子,就是……唉……我也说不清楚了……”
“难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毓秀也有困惑的时候,真是长大啦!”穆清澈眼底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穆清澈眼里那抹笑意,让梁毓秀倍感刺眼,鼓足勇气问道:“澈哥哥,周姐姐好似对你没有那层意思,况且还有展捕头那么一个大活人在。这几日,我常听衙役们背后议论展捕头和周姐姐,夸的他们两个好像天生一对似得。”
梁毓秀的话,让穆清澈脸色一沉,问道:“你周姐姐对展捕头可有那层意思?”
一脸茫然的梁毓秀不确定的摇了摇头,回道:“这个……这个好似没有。”
郁闷的梁毓秀迟疑一阵后,阴郁的小脸突然又豁然开朗。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冰美人,就是衙门里那个女仵作,她好像很喜欢展捕头。周姐姐还打趣说女仵作配男捕头,天生绝配。如此说来,周姐姐肯定对展捕头没那意思。要是喜欢的话,就不会去撮合冰美人和展捕头啦!呵呵……”
阴转晴露出笑容的梁毓秀感染了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