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洗漱,洗干净。”
听着他的絮叨,谢望舒才反应过来,这是醉了。
她轻笑着让人都下去,帮他把腰带解开。
“嗯?这不是小月亮给我做的腰带。”苍祈将那腰带扯开,露出了古铜色的健硕胸膛。
“我要小月亮给我做的腰带。”
谢望舒嗔怪道:“都要洗漱了,要腰带做什么。”
“那是小月亮给我的定情之物。”
在突厥,腰带便是最能代表女子心意的。
也是谢望舒亲手递给他的。
他执着的非要腰带。
谢望舒没办法,去衣柜里给他拿。
结果翻着翻着,后面伸出来一条手臂。
“小月亮,这是什么。”
谢望舒看着他手上薄薄的布料,脸突然一红,赶紧从他手上抢过。
“这,这是我的寝衣。”
苍祈眼睛一亮,“可以穿给我看么。”
谢望舒耳朵根都红了,“今天不想穿。”
苍祈从后面将她抵在了衣柜上,她一动,苍祈的手一抖,已经将那薄如蝉翼的大红寝衣抖开。
“小月亮,我想看你穿。”
他的嗓音带着蛊惑,却有种不容置喙的霸道。
好像她不穿给他看,今天就不肯罢休。
谢望舒嗫嚅道:“你先松开,水要凉了。”
苍祈嗯了一声,随后手指穿过了她的衣结。
对他而言,新婚夜那九重嫁衣,给他的阴影太大了。
他急得不行,那衣服又多又复杂,他根本解不开。
但小月亮穿的是突厥的衣服,他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出来,执拗得要自己替她穿上。
她很快就套上那属于只有他才能欣赏的寝衣,薄薄一层,几乎无处遮挡。
她被他拦腰抱起,放入了水温适中的浴桶之中。
像一朵正在水中绽放的红色妖莲,那薄薄的布料在水中尽情的舒展,又随着水波荡、漾。
他低头吻住。
吻、zhuo热了几分,多了份拆吞入腹的侵、略性,无尽的肆、意、索、求。
像是要夺、走、她的全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