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便笑:“那等公孙将军回来,久久就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你很想他,好不好?”
“好!”祁久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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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一群士兵乱了套。
主将营帐外,士兵层层把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风雪漫天,令人不han而栗。
营帐内,一股药香久弥不散,床榻上,公孙易躺在上面,床边,还有一个男人。
公孙易将男人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
饶是公孙易,喝了那一口药都不觉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苦?”公孙易没好气地问道。
男人笑了笑,眼角的泪痣说不出的勾人。
一袭红衣似火,在苍茫的雪天也显得格外扎眼。
“良药苦口。”顾鸿笑得狡诈。
“就不能熬得淡一些?”公孙易擦了擦嘴,好看的眉头久久没有舒展开。
“能啊,”顾鸿一副欠揍的表情,对着公孙易挑挑眉,“但是我就想让你喝苦的。”
公孙易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瞪着顾鸿,满脸怒气。
顾鸿起身,低啧一声:“公孙将军,您这是什么表情?您要知道,当时要不是朕一箭射穿了那人的胸膛,您可就完了!”
一说到这个,公孙易更生气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防止因为剧烈呼吸导致伤口撕裂。
“你还有脸说?你明明可以早些动手,非要等他剑刺进去的时候再动手?”
顾鸿这家伙!
分明早早地得知了消息,早早地埋伏在了两军交战的地方,分明早就看到了那诈死的将军冲向公孙易,但是他偏偏等到那人的剑划伤公孙易时,他才放的箭!
顾鸿扬了扬眉,扫了扫自己肩膀上狐裘的落雪,笑得欠揍:“我故意的啊。”
公孙易:“……”
顾鸿见公孙易的脸都要被他气白了,这才摆摆手:“气性别这么大,你这不是没死吗?”
公孙易抿唇,从床上坐起来,对他说话还是冷冷的:“你来做什么?”
顾鸿挑眉,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双腿交叠,这才缓缓开口:“游玩。”
公孙易原本是要喝水的,顾鸿一句话,公孙易刚进嘴的水险些吐出来。
“咳咳咳……你说什么?”公孙易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鸿大言不惭,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
“我说,我来附近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