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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1 章（第2页）

明昭没有再开口，小柿子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跟在她身边看着程舒涵跟程渴每日因功课的事，争斗，打架。

它发现，程舒涵跟程渴真的跟它家陛下说的一样。

非常野蛮。

哪怕已经在学习功课，思想品德也在跟着教育，两人打架的时候也依然会打的头破血流。

两人实力不相上下，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

一人一对熊猫眼。

经常程渴一对熊猫眼，程舒涵流鼻血，要不然就是程舒涵一对熊猫眼，程渴流鼻血。

两人彼此，谁都不服气谁。

当然，也有服气的时候，比如，明昭留功课，程舒涵不会的时候，她就会非常能屈能伸的去跟程渴抄作业。

“求求了，我真的非常佩服你，你超厉害的，求求！”

程舒涵双手合十，一脸讨好的求着程渴，让程渴借她抄作业。

双眼青紫，嘴角还破皮的程渴沉着脸走到另一边，回答的非常决绝：“不借！”

他还在气头上。

“我以后不打你了……”

不等程舒涵说完，程渴的眼刀就落在程舒涵身上，程舒涵立马改口：“互殴，互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打架了，还不行吗？”

“你说话，跟狗放屁没什么区别。”程渴难得的反唇相讥。

程舒涵：“……光我打你了吗？你看看我的左眼，不也是你打的吗？我还流鼻血了呢！”

“所以，扯平了！”

程舒涵：“小黑，你不要太过分嗷！明明是你先打我的，你居然还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想恶人先告状吗！？”

程渴冷眼瞥她，不再发一言。

最后，禁不住程舒涵软磨硬泡，程渴到底还是把作业借给程舒涵抄了。

待数年后，明昭检查作业，眉宇间染上两分笑意：“程舒涵！”

“到！”程舒涵挺直腰板，跟明昭用灵镜沟通。

明昭捏着眉心，指着她的作业开口：“你抄程渴的作业，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怎么连名字都一块抄！？我不是教你写过你自己的名字吗？”

程舒涵：“……我的比划太多了。”

就将自己的名字抛弃，写的程渴的名字。

程渴：“……”

明昭也没想到，她活这么多年，碰到这样一个熊孩子：“把你自己的名字，抄一百遍，程渴不许帮她！你去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生物！”

程舒涵苦着脸：“师父，不要吧……”

“是！”程渴答应的飞快，翅膀出现在他的后背上，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