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突然火辣辣的,她低下头,哽咽着说了一句:“我会心疼。”
声音太低,太沙哑,甚至带着哽咽,傅靖泽听得不太清楚,可是又隐隐听到,只是苦涩一笑,没有当成一回事,他没有启动车子,而是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昏黄的街灯把雨水照耀成一条条的黄线。
傅靖泽松开了她手腕,双手放到大腿上,靠在椅背缓缓闭上眼睛,倦容沧桑了些许。
就连声音也沙哑得很:“小雅,或许我们以后还会有争执,我只求你以后去哪里躲着我都可以,不要来梁亦朝家里。”
曾忆雅歪头,凝望着他的俊脸,隐隐闻到不一样的气息。
像是醋意。
“为什么?”
傅靖泽没有说话,沉默着不出声。
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不希望我跟亦朝来往,也不想我到亦朝家里来,你觉得我会跟亦朝有什么奸情吗?”
“我要求不多,就这一个。答应我好吗?”他的语气轻盈得像一阵风,磁性动听,却满是酸涩的味道。
曾忆雅也觉得心很累很累,靠在椅背上,跟他一样面向前方,看着外面的雨,听着雨声,身子有些发冷,双手抱着手臂缩了缩肩膀。
委屈得说:“靖泽,我这两天想了很多很多,我觉得我们都回不到曾经了,原来有些东西,错过了便是错过,遗憾永远是遗憾,我们能不能从头来过?我不会像曾经那样那么自私了,我也不会只让你一个人在付出关心。能不能把你心里头的那个人忘记,我们……”
傅靖泽立刻打断她的话,“我心里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让我忘记?”
“因为我们已经结婚了,我……”
傅靖泽觉得很是可笑,悲凉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说:“从来,那个人就只有你曾忆雅一个。”
曾忆雅以为听觉出现问题,顿了顿,错愕的歪头看向他。
而傅靖泽依然保持着疲惫的姿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只有嘴巴说话,感觉已经无力了。
“你说的那个在你心里变成化石,刻骨铭心的女人是我?”她语气惊讶,紧张得指尖颤抖,紧紧握成拳。
傅靖泽深呼吸一口气:“除了你,还能有谁?不听我把话说完,就生气跑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有给我说完的机会吗?”
那一刻,泪水悄然而来,曾忆雅双手捂着脸颊,摸着泪水不让它流下来,虽然很震惊,可是她依然不敢相信。
“你是故意哄我开心的是吗?”她哽咽着声音,有喜有悲的问:“既然你爱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跟白莎恋爱七年,为了她离开了六年。甚至还不惜高价把她从国外聘请回来,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