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跑进洗漱间,开始洗漱,换衣。
南序秋靠在门口,看她急急忙忙的,笑道,“这是怎么了,要出去捡钱吗?”
池今今拿过旁边的包,兴奋的说,“南序秋你这张嘴,是开过光吧,君起要聘我,谢谢你昨天的吉言,不说啦,我过去了!”
她朝前跑了一段,又想起什么,跑回去,拽住了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南序秋弯腰,池今今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言,“拜拜。”
说着,她开开心心的跑下了楼。
南序秋摸过被她亲过的地方,走上前,对着底下的她,说,“记得吃早餐。”
“知道啦。”池今今边从门走出去,边回了句。
池今今过去见他们,没想到方政稳也在。
她这才知道,原来是方政稳举荐的自己。
没谈多久,那边就决定聘用下了池今今,还叫人去帮池今今原来的所里搬东西。
刚好那天,简女士也在,看得池今今不仅不会没有工作,反而还更好了,脸都气的铁青。
然后让她更头疼的是,原告方律师居然是方政稳。
那天,南序秋还去旁听了。
最后,简女士方惨败。
方政稳看向旁听席上的南序秋,南序秋淡淡一笑。
后来所里人告诉池今今,她走后,高层的人,每每看到她曾经办公了的位置,都会不由自主的叹气。
还托她们问她,还有没有回来的意向。
说实话池今今还是蛮舍不得有些同事的,她也不怪当日,主任他们没有替自己说话,现在这个社会,找个工作艰难无比,她能理解他们的顾虑。
但是回去,她是不会回去了。
池今今下班回家,在等公交车的时候,偶然看到一位大叔,穿着破烂的条纹T恤衫,坐在花坛边痛哭。
人们匆匆从他面前走过,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
这时天空下起了大雨。
他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低着头。
池今今撑开了伞,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给他遮住了雨。
“您好。”池今今道。
大叔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她,他的面色有点吓人,很暗沉没有正常人的光泽。
像一块即将死去的枯木。
池今今问,“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大叔不语。
这时,池今今的车也来了。
她回头看了眼,和他说,“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难过,但是如果您有什么在法律上的困难,可以找我,我可以免费为您咨询。”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大叔。
大叔犹犹豫豫的接过。
池今今又把伞留给了他,自己顶着雨跑到了车上。
大叔拿着伞和名片,起身看向公交车离开的身影,又低头看向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