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留不住你的心,留住你的人也不错。”
季方晴被江远亭带入电梯,两人被手铐铐在一起,引人侧目,有些是看变态的眼神,有些是探究的眼神,还有些跟薛叔的眼神差不多,可能也觉得她跟江远亭有什么特殊癖好。
季方晴明明是罪魁祸首,却红了脸,埋着头,看着脚丫子。
一路被江远亭带着,刷卡发出“滴”的一声,门开了。
江远亭与她十指紧扣的手毫无征兆地用力,季方亲被抵在门背后,发出的轻呼声被两片薄唇吞没。
“唔……”
密密麻麻的吻如暴雨倾盆,砸得她云深不知处。
江远亭越吻越深,季方晴双腿都在发软,全靠他的大手稳在她的腰际才没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江远亭不满足只是吻她,含着她敏感的耳垂低沉地蛊惑:“晴晴,把手铐解开。”
季方晴双眼迷离,像是他摆布的提线布娃娃,软趴趴伏在他胸口喘息:“钥匙在包里。”
很快,手铐掉在地上发出轻响。
江远亭双手托住了她的腰肢,从门口一路吻到沙发上。
房间里黏糯的细响和紊乱的呼吸声交杂着,仿若干柴被点燃很快就要彼此焚烧……
“咔嚓”。
清脆的响声在浓浓暧昧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季方晴睁开朦胧湿润的双眼,视线正对着门口,门缓缓开了。
她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半睁的眼瞪得老大,江远亭比她反应更迅速,灵活的手指飞快地将她滑落一大半的衣领拉好。
他的黑眸从炙热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季方晴能从他眼里察觉到有危险,捂着唇害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紫金竹是世合堂旗下最高星级的酒店,而她住的最顶层总统套房安保级别很高,保洁也会经过客人允许才会由服务台开门,不可能有人私自闯入。
江远亭从沙发上翻身而下,在她耳边轻声道:“去浴室,打开水龙头。”
“你要小心。”季方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没有多问,轻手轻脚踩在地毯上,去了浴室。
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让季方晴心神不宁,很快她听到浴室外的打斗声,一颗心揪得更紧。
她根本帮不上忙,手机还在客厅的包里。
季方晴透过玻璃门缝看外面的情况,江远亭已经将人制服,不远处还躺着一把手枪。
就在此时,季方晴察觉被制服的黑衣男正准备往工装裤兜摸去,肯定不是摸出好东西来。
她找不到什么趁手的物件,随手拿了一瓶沐浴露盲砸,刚好砸在黑衣男的脸上,紧张的氛围能激发无限潜力?
黑衣男鼻血流了一地,还不忘掏裤兜,江远亭的高端皮鞋踩在了黑衣男的手腕上,季方晴看着都疼。
没多久,薛刚已经进入了房间,一脸着急:“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江远亭冷眼凝睇痛苦呻吟的黑衣男,这儿已经不安全了,他需要把季方晴安排在更安全的地方:“把人带走,找一辆车给我。”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