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地开口。
北司稷才涨起来的兴致瞬间瘪下去,今天在皇城建工比赛现场的后台那一茬,江远亭还记着呢。
苏以洋不知原因,江远亭向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他笑道:“远亭,你不是说阿稷也想飞出安平市?给他红岭那块地,致远科技吃红利也轻松。”
北司稷吃菜,半垂着丹凤眼,哀怨地说:“谁要我今天撞见了不该撞见的?”
“什么不该撞见的?”苏以洋好奇。
“撞见江远亭欲求不满。”温雅吃好了,环胸靠在椅背上。
季方晴白了温雅一眼,她还是她的好姐们吗?
温雅站起身来,走到季方晴身边,捏捏她的腮帮子:“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以后不要那么宠你男人,免得宠得他无法无天。”
呃,江远亭会无法无天?
还真是难以想象。
“好的。”季方晴也没留她,温雅跟她说过今晚要陪她爸妈去参加家宴。
温雅走后,苏以洋跟着放下碗筷:“她去干什么?”
季方晴起了坏心思:“相亲啊,雅雅现在很想嫁人。”
“靠,她嫁人会是个家暴女吧,为了不让她祸害男性同胞,我得去看看。”
苏以洋蹭地一下起身,跑得贼快。
“苏先生口是心非?”季方晴轻笑。
北司稷:“他可能是个抖m,明知是个家暴女,还要去追。受虐成性。”
季方晴……
他们三个是塑料兄弟连吧。
吃过饭,北司稷受不了江远亭冷冰冰的待客之道,自觉没趣地离开。
季方晴趁着江远亭在洗澡,偷溜到书房翻箱倒柜地找礼物。
她吃完饭后又问过江远亭要送她什么礼物,可是他偏偏不说,她好奇死了。
书房里除了江远亭和她各种工作上的东西,没有看到一个像礼物的物件,他应该不至于送她一套书让她好好学习吧。
季方晴又溜进了卧室,保险柜,床头柜,电视柜,衣帽间……
她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
难道在他身上?
早知道在厨房的时候,她应该给他搜身的。
季方晴蹑手蹑脚地推开浴室的门,隔着磨砂玻璃,她能看到江远亭美好的身型,虽然是她经常能见的美景,但每次看还是会心头悸动,狂咽口水。
她不想色心误事,捏了一把自己的脸保持清醒,轻手轻脚拉过衣篓,蹲下身子在里面翻动,顺便把他的衣物分类,这是她每天都会做的事儿。
手洗的内裤放在小衣篓里面,衬衫捋平褶皱放好,西装外套从里到外的口袋被她掏了个遍,什么也没有。
最后的希望就是西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