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外,先生不用背着这个黑锅,不用承担不属于自己的罪名!”
“还有,五年前,南寻是自己冲出去的,她要救先生,是她的选择,先生感恩,铭记于心,不代表要被这件事情囚禁一辈子,宿长廷一再挑衅,一百条命都还干净了!”
“这次车祸,慕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林萱不信。
不信一切和慕景深没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她下意识的看向宿长廷,后者一笑:“谁说只有我的关系?如果没人帮忙,你们当给郾城第一名媛下药容易吗?”
“不善罢甘休,那我到是好奇,慕景深舍不舍得?”
林萱盯着宿长廷的眼睛,男人单手插兜,氷笑的时候虎牙露了出来,尖尖的泄露出来一丝han光。
“郑小姐是对林家的人没有恶意,可是范小姐可不是善茬,再此之前,慕先生知道她会催眠吗?”
林萱整个人一震,宿长廷接着说:“人是她催眠的,药是她下的,我只是提供。林小姐你知道提供的意思吗?就和买卖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我没有收钱,我收的报酬,是我讨厌的人的亲人一个个消失在世界上。”
“姜裴!”
林萱心口里似乎插了一把刀,只要一呼吸,那种痛楚就蔓延进去了。
“是我,是我害死的阿寻,你……对我爸妈下手,你……”
她呼吸不过来,这一刻知道真相,令她无法接受,她捧着心脏,后边的字再也说不出来。
宿长廷眼睫低垂,“痛苦吗?”
林萱哑然。
他接着说:“当初,我也是这么痛苦。”
痛苦的无法呼吸,疯了一样,她好好出去了,回来的是一具尸体,心口插了一把刀,那颗爱他的心脏破碎,他什么都留不住。
“你……”
他不像林萱,除了南寻,他一无所有。
宿家是他抢来的,他小时候被家里的人抛弃,南寻把她捡回去的。
他什么都没有。
一切的一切,都消散一空。
活着,成了痛苦。
“姜裴……”
林萱受了刺激,她想说什么,可是刚刚生产完,一提劲,她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慕景深的身体在重症监护室,他并未脱离危险区,慕老夫人包括慕景悦都出现在了医院里。
江之承、容辞几个人也都到场了,就连宋光也出现了。
一时间没人指责林萱。
慕景悦眼圈红着,可能碍于慕老夫人的情绪,她完全不敢哭,憋得小脸都涨红了。
一无所有的感觉,林萱忽然体会到了。
林萱躺在病床上,不知道过去多久,慕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