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现在还年轻,以后,肯定能成为自己的肱股之臣,这样一个有能力的臣子,还没等自己用呢,名声全都没了,这怎么能行?
更别说,还有以后的朱雄英。
陈松和是朱雄英的老师啊,要是陈松的名声出了问题,那对朱雄英间接的也造成了伤害。
一个未来的皇帝,这还没登基,老师成了臭名昭著的人,这怎么能行?
这种事情,就算是整个历史,都不多见啊。
“臣也是这样觉得,可臣仔细认真的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实在古怪。”陈松回道。
“算了,此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先走吧,等到了衙门之后,再看看详细的卷宗吧,几句话要是能说清楚,那这件事情也就不会如此难以解决了。”朱标说道。
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车停在了衙门外。
在众多官员和大儒士绅的簇拥下,朱标走进了衙门。
本来,这些人是要进去向朱标见礼的,但朱标嫌他们烦,所以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走进衙门之后,朱标要看卷宗,要处理陈松的事情,这些大儒和士绅什么德行,朱标一清二楚,要是不先让他们回去,估计他们会墨迹很长时间。
太子象征着皇帝,这些人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皇帝,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太子了,又怎么可能会早早走呢?
当朱标的命令,被随行的太监说出来后,这些大儒和官员们,一个个的难受的不成样子。
这些人还不死心,在朱标即将走进衙门时,齐刷刷的跪在朱标的周围,想以此来逼迫朱标。
可朱标根本就不鸟他们,直接从他们身边跨过,什么话也没有说。
陈松跟在朱标的身后,陪同着朱标走进了衙门。
跪在门口的这些官员,几乎全都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松,痛恨不已。
“殿下好不容易来一次松江府,本来想着拜见一番,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被这种人给破坏了,这样的,简直就是畜生。”
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儒,气愤不平的在那里骂街。
周围的人也一起骂着陈松,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了声讨之意。
这场景迅速传到了朱标的耳朵中,朱标派人出来呵斥了他们,这才让他们闭上了嘴。
他们这些人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但是在朱标这里,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皇权至上,尽管现在朱标还不是皇帝,但他是未来的皇帝,也象征着皇权,如果有人敢对朱标不敬,那么现在的朱元璋就会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来到了书房当中,陈松将他自己整理出来的卷宗,以及调查的结果放在了朱标面前的书桌上。
朱标认认真真的看着陈松总结出来的这些东西。
陈松就站在朱标的身旁,朱标时而询问一些问题,陈松就将自己知道的那些全部说了出来。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朱标一边看着一边骂。
很显然,他骂的那个人便是付。
实在是付所做的那些事情,没有办法让人接受,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朱标如此骂。
“你上面的这些东西属实吗?有多少可信度?一定要如实说来。”朱标一人谨慎的看着陈松。
陈松弄出来的这些卷宗,以及调查的各种结果,和那封书信上面的内容不尽相同。
甚至可以说有很多地方根本就不一样,甚至还有不小的差距。
事关孝道伦常,又事关当朝侯爵的体面,此事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殿下,臣所调查的这些结果绝对属实。之前殿下问臣,为什么不提前将那些东西禀报给陛下,那就是因为,臣在调查这些东西。
至于那封书信上面的东西,臣不敢说,上面的内容全部都是假的,但有很多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陈松一脸认真的说道。
“由此来看的话,那这个付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归根结底,他当街痛殴生父,确实是他的不对。
按照当今大明律,不管他的老爹有多么混蛋,所做的事有多么让人觉得恶心,但他当街痛殴生父,是一件不容辩驳的事情。”朱标说到这里,眉头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