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会向陛下说明。
此法之下,不相信这些勋贵子弟不老实!”
陈松洋洋洒洒,将此事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晰晰。
孙智淼有些疑惑的看着陈松,“先生,这样的办法,行吗?学生觉得,这办法,是不是有些不太行啊!”
除了打,孙智淼该试的办法都试过了。
可不管什么办法,都没有什么用处,这些勋贵子弟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让孙智淼很头疼,现在陈松说的这个办法,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虎狼之法,这样,真的行吗?
“这办法为什么不行呢?朝中勋贵,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好面子的人。
你知道吗,每年上元节时,京城中的这些勋贵们会举行宴会。
宴会上,这些勋贵们会将这年自己立下的功劳,得到的赏赐,说给其他人。
说白了,就是这些勋贵们炫耀会。陛下制定了严格的礼仪制度,衣装制度。
什么品级穿什么衣服,衣服上绘制什么样的花纹,都是定死的。算过来算过去,能穿的衣服,都是那几身。
只要是人,都有炫耀心,除非他不是人。
那些国公自不必说,身份摆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这样。
可下面的那些伯爵呢?这些勋贵人数最多,在勋贵中地位最低,所以他们就非常喜欢用这些东西,来彰显他们的身份。”
陈松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要是在他们炫耀的时候,某个功劳大,赏赐等候的人,正在疯狂炫耀而洋洋得意时,一个不如他的人插上一句,你侄子倒数第一,你觉得会是什么场景?
又或者说,国公们的子弟,考的还不如普通伯爵和侯爵,你说,这些人的脸上还能挂的住吗?
有些事,一旦和功利身份扯上关系,就变了味了。想要让这些学生好好学习,让他们的家人起攀比心,就是最好的法子!”
陈松这办法,说白了就是在贩卖焦虑。
后世的那些补习班,不就是这样蛊惑家长的吗?
孙智淼听着陈松的解释,眼睛逐渐变凉。
“办法就是这么个办法,你要好好想,该如何顺利的安排下去!”陈松一脸轻松的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中,陈松在孙智淼的带领下,在新学学堂中转悠了片刻。
在离家之时,孙智淼问了一个很早之前就想问的事。
看着陈松即将走出去的背影,孙智淼急忙追问:“先生,不知道炯昌,他以后会……”
陈松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忐忑的孙智淼,瞬间就明白了孙智淼想要说什么。
陈松可以称得上是开宗立派的人,这样的人,其子孙后代便是这种学问的风向标。
就像是儒家的孔府一样,不管儒家学问如何变,孔府永远都是主心骨。
无非就是想问问,以后,陈炯昌该走什么样的道路。
这样的人重要吗?当然重要,可能以后,这种人,不是很重要。
但在这种时候,尤其是这样的学问刚刚开始的时候,这样的人,非常重要。
对于现在的新学来说,重要的不是人数多少,而是有没有扛旗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