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乌龟四脚乱摆就是起不来。最后的最后还是被妖孽男拉起了的,她本想把他的手甩开,可是被握的太紧了,就只能大喘粗气地冲他吼叫,“我不要你管!你这个假惺惺的伪君子。”妖孽男也不理会她的抱怨,只是拉着她的小手一路向前。她努力挣扎,,手腕上却传来剧烈的疼痛,珊言不由得大叫疼。
孙冬锐头都不带回一下,用冷冰冰的语气说,“疼啊?给我忍着。”
珊言又是生气又是疼,心里又是委屈又是伤心的,干脆任由他拖着自己的手,自己则往地上一坐,默默泪流,像豆子一样的眼泪清脆地坠落在脚下的叶子上吧嗒直响。珊言简直是恨透他了,无论她喜欢或是不喜欢他总是那么偏执地对她。中秋节那段时间还以为他已经有所改变,至少对她尊重些了,谁想到这根本是自己多想了,那家伙根本就没有改变。
她许珊言怎么变得这么蠢了呀?那家伙只是比以前多笑了点,比以前话多了点,会帮她削下果皮,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居然傻到相信他已经变了,他怎么可能为自己改变呢?是自己想多了,归根究底还是自己蠢,居然相信自己的错觉,竟然相信某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为什么要抱着那样的幻想?为什么要那么幼稚?
“从这里到达目的地至少还要走二十分钟,”妖孽的可恶声音又从头顶上方响起,“快点起来,天马上就黑了,没那么多的时间给你磨蹭。”
她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用力把眼泪擦掉,站起了身,也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地低着脑袋走路。两只脚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了,肩膀上因为背了太重的物品勒得特别疼,不用眼睛看就可以猜到双肩一定已经又红又肿了。
其实她许珊言并不是个娇身冠养的娇娇女,她比一般女生的体力都强,以前爬山都会自觉在前面开路。可是那个爬山跟这个爬山真的是天壤之别,之前有很好的安全措施以及良好的装备,并且一路风景优美,可不比现在一路崎岖不说,又荒凉又背着重物,更不用说什么风景名胜了,一路上都是些灌木丛和参差错落的原始植物。
况且这个季节大多的树木都开始枯萎,树叶变得枯黄,只要轻轻碰撞或是微风吹过,这些皱巴巴的枯枝败叶就会自然坠落,伴随着叶子下坠的还有一些干枯的果子。不过还好只是掉下些枯枝败叶而不是什么昆虫动物的。
珊言一提到动物昆虫就立刻想到自己最讨厌的敌人蜘蛛,一想到在这样的原始森林里可能会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新品蜘蛛出现她就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
第四十七章一无所获
等他们真的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暮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片天空,珊言拿出照明用的灯之后把背包放好,一屁股坐上去很认真地生起气来。那边的孙冬锐自从得了那巴掌之后就没有跟她说过话,可能是觉得理亏,又或者是得了便宜一个人在那里慢慢得瑟消化,反正那家伙自到了露营点也没有叫她做什么。
珊言的目光跟着妖孽的身影一起移动,那家伙先去提了些水来,之后又将营地清理干净,再把枯败枝叶堆在中央,看着往那里面加了点什么之后点燃。迅速地空气里散播开来一种味道,既不算很好闻,却也不是很难闻的焦臭味。
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沉默,各自吃过饭后,最艰难的时候还是来临了。即使以前也跟这家伙同床共枕,可是不晓得是怎么了处在这样的荒山野岭里总让她不安心,特别的不安心。这里可是齐备了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和物,干柴烈火、夜黑风高、荒山野岭,加上又是孤男寡女的,只差一点点就会有奇特的事情发生。可是要她睡到外面去是太挑战她的勇气了。并且到了夜晚山上的温度会变低,珊言的睡袋虽说很保暖可以把张小脸露在外面,可是谁能料到睡到半夜的时候会不会有奇怪的东西爬到身上来呢?
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珊言只好把外套脱掉穿着运动装直接往睡袋里钻。这一天还真是把她累着了,只过了几分钟她就死死地睡着了。照理说神经正常的人经过一天的疲惫之后睡觉会睡的特别香的,可是才睡到夜的一半,珊言就因为温度过高而醒来。本来有一张薄毯加一个保暖的睡袋就已经够暖和了,可谁料到那家伙会钻进来,想不热都难。可是刚睡下的时候明明跟他是分开来的啊,自己在左边那家伙在右边,他们的中间还隔着他们的行囊。
帐蓬内灯光微弱,可是帐篷外面的火光明亮,跳跃的光亮让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状态,睡袋不知何时已经被某某人拉开了,那家伙的手很不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