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南满被吓得眼泪直接滚了出来,声音都在发颤:“我不要,霍占洲,求求你了,我不要。”
霍占洲抬头看她:“这次只是锁起来,下次再跑,你这双腿就别想要了。”
南满知道自己没救了,她哭得更伤心了,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脚缩回来。
但在体力上,女人天生便比男人弱。
更何况,她上半身还被捆住了。
脚踝上冰冷的触感,仿佛那脚链不仅锁住的是她的脚。
更是她梦寐以求的自由,以及那颗不肯求软的心。
她哭得没法,呜咽着求霍占洲把她放开。
彻底没了尊严。
而霍占洲就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的祈求。
像对待宠物一般,不听话就打,直到训练得听话为止。
这个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无论在床上对她的身体有多迷恋,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
但面对着她声嘶力竭的求饶,他又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冷眼看着,不为所动。
最后南满哭到晕厥。
醒来之后,眼睛很疼,很难睁开,脸颊都哭得有些发肿,张开嘴巴,喉咙里只发出嘶哑的宛如破风箱的声音。
但她发现,铐住自己脚的链条不见了。
霍占洲推门而进,看着她的样子,声音温和了几分:“我只是吓吓你,以后还敢跑吗?”
她头摇得很快,觉得那一刻的霍占洲就像一个恶魔。
恶魔走到她揽过她的肩,在她头顶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这才乖。”
南满身体直哆嗦,她知道,霍占洲不是在吓吓她。
他是真的想把她锁在家里。
只是不知道又为什么会放开,但她确实被吓住了,她不敢跑了。
准确的说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乖乖扮演着一个讨主人喜欢的宠物。
但她到底是那个性子,执拗纯粹,伤疤好了之后,又想着逃跑。
只可惜老天没给她那个机会,她死了。
其实在死的时候,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但她还担心父亲。
再一次被霍占洲囚禁,南满心里是真的怕。
但这次霍占洲只是不让她出去,手机还留在她身上。
霍占洲其实是一时被气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长久以来的努力,他不想因为一时之气放弃。
更何况,在领略了她难得的温柔之后,他怕是再难经受那些冷言冷语的对待。
只是话说出口之后,又怎么好意思当场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