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我有脚,可以自己来。”他说着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吹得她又痒又热。
“我看你睡着了,怕打扰你……”娇铃兰随意找个说辞。
“小骗子。”他说着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我不怕你打扰。”
算了,来都来了。
娇铃兰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好,那我们睡了哈,晚安。”
“晚安。”
幸好他没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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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习惯了叫人吃早餐的桂婶,一只脚才踏入二楼房间,就被吓得连忙退出房间。
噢哟,噢哟。
天了。
两只……
这样好好噢!
桂婶笑得一脸欣慰,转头就见走廊那边发型朋克睡眼惺忪的包特助。
“早啊,桂婶。”包有为一手扶腰,一手挥了挥爪子。
“嘘——”
桂婶连忙制止,小点声哟!
包有为狐疑,却是闭嘴跟在桂婶身后下了楼。
桂婶一边下楼一边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看看身后傻乎乎的单身狗,两手举着大拇指弯弯地对着凑到了一起。
包有为盯着她那个传统的年代感的手势,反应了一会儿,脸上不可置信。
压低了声音道:“您是说,少爷和少夫人在……嗯嗯?”
桂婶神秘一笑点点头,又伸手拍了他一下:“你也不小了,抓紧吧。”
包有为扯到腰唉哟哟痛呼,然后又为自己的婚姻大事默哀了一秒钟。
腰,要行啊!
腰,你快点好啊!
啧,不过某人是真禽兽啊,不是还感冒发烧吗?
啧啧啧。
包有为感叹着,早餐都吃出一股狠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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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房间。
娇铃兰其实早就醒了,就是脑袋昏沉沉的,手上也提不起力气来。
这感觉跟她刚刚穿来着身体时也差不了多少。
封绝垂眸看看她汗津津的额头,伸长胳膊抽了纸巾给她擦了擦:“怎么了,还不起床不?”
她巴着他的手不动哼唧了一声,似乎在嫌他说话吵,又似是想说话却懒得费力气。
娇铃兰感觉自己额头被人贴了贴,然后身侧一空,那股源源不断的热源消失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