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下车,却听得清脆一声“咔——”,脸色忽地一白,动作一下变得僵硬迟缓。
“我来吧。”包武上前轻松将人抱下。
娇铃兰见包有为扶着腰脸色刷白,忙上前扶住,结果才碰到他,他就开始鬼喊鬼叫——“啊,疼疼疼……”
小包特助看了一眼天边瑰丽的晚霞,很不理解,自己居然在这时候闪了腰?
啧,小包娶媳妇生孩子的大业又再退一大步!
桂婶出来眼见“一人抱一人,一人扶一人”的情景,就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好好的出个门玩,怎么回来就这样了?
“没事的,桂婶,就是腰闪了和感冒发烧。”娇铃兰边说边扶着人进去,想了想又道“还是叫一下华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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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赶来的华医生,已经很习惯了。
隔几天不闹出点事来,他们就不舒服!
三楼卧室,床上的人醒倒是醒了,就是烧得迷糊,整个眼神都很涣散没有焦距。
不过倒是意外地显得人非常平和友善,还罕见地显出一丝乖巧来。
“能耐啊,封少爷,发烧了还一声不吭。”华酒嘴上嘲讽,手上的动作不停。
他这种程度的发烧,应该是早就不舒服在忍着了。
“真以为自己的身体好得不得了了吗?”华酒说着手上一重,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不过那双眼睛看着他没有怨没有生气,还染了一层水雾直直地看着他,让人气也没法真的气起来。
是的,他都忘了,论装可怜这家伙就没有输过,端看他愿意不愿意。
若是不认识的人,完全有可能觉得他是一只纯白无辜的小兔子。
华酒瞥了一眼床头的兔子发箍,扎眼!
忙完这边华酒去洗了手出来,他还要下去收拾另一个腰痛的家伙!
华酒语气冷淡:“我走了,药记得喝,这次会有点苦。”
床上的人看着他,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帮我把她叫上来。”
华酒停住:“来你的卧室?”
说着眼里都是嫌弃,“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想点别的事?”
男人扯唇笑了笑:“我是病人,我发烧了。”
华酒腹诽,怕是发骚吧!
他看了看某人的神色,这……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生病的。
他就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感冒发烧了呢?!
谁被他盯上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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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倒了八辈子大霉·铃兰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我吗?”
照顾病人这样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吗?
可是,那人不是洁癖,而且他卧室还是禁区吗?
华酒才懒得替某人找借口:“他点名要你去。”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