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径自转身离开了。
啧,表妹有意,表哥无情啊。
正在这时,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男子出现——“嫣嫣,怎么回事?”
“舅舅!”纪嫣转头,语气里喜悦和哭腔交加,“外婆还在里面抢救。昨天的时候外婆还说等好了想吃云片糕……”
纪嫣絮絮叨叨地说着,中年男子笨拙地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舅舅来了,不哭啊?”
娇铃兰看了看两人,默默退了出去。
真好,起码她还有家人可以陪在身边。
她转身下楼。
回到车上瞥见某人的脸色不太好,不由想到他的体检,脑子一亮——该不会是被捅菊花了吧?
啧,娇花被蹂躏了就是这般模样吗?
她偷偷多欣赏了几下,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准备养神。
“我也要糖。”
冷不丁的这一句,让她差点以为幻听,睁开眼转头,就见他面无表情又强调了一遍。
“糖。”
她无奈兜里包包里翻了一圈,好不容易在角落找到一根华医生牌中药伴侣棒棒糖。
她晃了晃有些微融的糖:“只有这个了。”
他却并不介意,伸手接过剥开外面花花绿绿的塑料纸,面无表情放进嘴里。
娇铃兰看了又看,这人是吃糖还是吃毒药啊?
一个没忍住小声嘀咕出声:“真没见过吃糖时这么没有幸福感的。”
他却像被什么戳了一下,忽而目光如炬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娇铃兰说瞎话都不用过脑子:“封绝哥哥侧颜简直绝美,光看都觉得幸福。”
男人睨她一眼收回了视线。
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娇铃兰扭头看窗外,难得来市里一次,也难得她清醒着。
只是看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好像现在的城市建设都差不多,呐,一样有人民路,河川路……嗯?河川路好像不常见,管它了,反正就那个意思。
没过多久,男人耳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呵,还真是不意外呢。
-
夜一点一点深了,一轮弯月半躲在云里。
西区别墅二楼某房间。
一个身影忽而从床上翻坐起来。
她任务小达人,怎么可能轻易认输放弃呢?
脑中过了一万种“睡男人”的方法都被她一一否决了,有被拒绝的风险,和其它比如“出人命”的风险。
这种事讲究一击即中,再而衰三而竭。
一次不成功的话,几乎就意味着失败。
加油!
她摸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凌晨3点,完美!
不一会儿,走廊出现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狗狗祟祟左顾右盼——没有人,完美!
她以自己所能的最大静音程度,小心摸到了三楼。
站在那间卧室前,她抚了抚怦怦乱跳的心口,脑中将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思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