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脸生?”
哐啷——
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娇铃兰前脚才踩到病房门口,一颗圣女果正好滚啊滚到她脚边。
病房内一地狼藉,杯子,、盘子、食物、药片、药液……
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佣人和一旁劝慰无效的家人。
轮椅出现时,病房里忽然安静了一瞬,里面的人齐齐看了过来。
随即,轮椅压过一地狼藉,径自进入病房。
“这里好热闹啊。”男人勾起唇角,“看来五叔恢复得很不错。”
病床上的人,浑身缠满了绷带,比想象的严重不少。
他不是只伤到了手吗?娇铃兰疑惑着也跟着踏入病房。
然而封五爷像一台老旧迟钝的机器,终于把来人认了出来,他挥舞着自己绷带缠绕的手臂,脸部因为血液充斥得通红:
“你给我出去——你居然还敢来!!!滚出去————”
封五爷愤怒和疼痛和狼狈等情绪齐齐涌上心头——他一世英名神武啊,如今在网上一搜都是“封五爷尿裤子”“封五爷吓尿了”“封五爷·尿”。
为什么!
怎么会传出去的!
都是这个小畜生!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出现?!
他当初就应该跟他那娘一起归西!彻底消失!
省得现在兴风作浪,还留下个祸患!
“五爷,您冷静不要生气啊,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动气的。”
“五爷,我们下午还要做手术呢,不然腿就要废了。”
封五爷因为婚礼事件伤了手,其实最大的是伤了面子,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在家里和儿子发生争执,然后一怒之下失足滚下楼梯,手和腿多处骨折。
又由于伤病引发了其他一系列老年疾病。
那件事就像一个雪球越滚越大,将他原本光鲜夺目的人生撕得粉碎。
他本就是很注重面子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婚礼上一点黄汤下肚就要求晚辈必须喝酒。
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不过喝一杯酒,他是他五叔,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吗?
身体不好什么的又怎样,他不照样喝了这么多年???
娇·背景板·兰却是很佩服某人,他居然就在这兵荒马乱里岿然不动,甚至无辜得像是个不小心卷入风暴的路人。
那个贵妇人模样的中年女人转过头,脸上有些为难有些忌惮:“阿绝,你五叔心情不好,今天就不招待你了。”
求求你了祖宗,快走吧!
娇铃兰几乎能听她字面下的呼喊。
封绝:“那天是我失礼了,所以今天特地携夫人来给五叔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