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捅了个窟窿?”
南国安肥胖的身子一颤,刚刚擦掉的汗再次冒了出来。
这个陈五凤,到底是什么人啊!
为什么邹局长会这么说?
好像有点吓人啊!
“好了,邹局长,不要危言耸听,没有那么严重。”
栗冬打断了邹向前,这种说法或许是对的,但却对陈飞不太好。
试问谁敢称天?
把天捅个窟窿,不就是形容陈飞一手遮天吗?
出于某种敏感,栗冬不得不阻止邹向前继续说下去。
南国安刚刚松一口气,栗冬却紧接着话风一转,说道:“不过,这件事处理不好,你这个校长就不用干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可在现场的老师们听来,却不亚于一道惊雷。
尤其是校长南国安
,胖脸上那双小眼睛都猛的瞪大了三分。
什么?
这么严重?
就为了一个学生,居然要撤他职?
可是为什么啊!?
又没有死人,就是摔断腿而已,至于吗?
班主任潘玉莲的脸色更像死了亲爹一样,惨白惨白的,不停的偷偷咽着唾沫。
厚重的镜片后面,两只眼睛悄悄地转来转去,似乎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里不停的咆哮: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然而,终究是一厢情愿。
随后在栗冬的建议下,校长和潘玉莲被重点照顾,反复询问。
南国安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能问一下,那个陈五凤到底是谁啊?咱们县领导没有姓陈的啊!”
言外之意,死也要死个明白,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逼我吧?
“你拓麻……”
邹向前气得掐着腰,两根手指点着他鼻子,手指头都在哆嗦。
“你再想想,真的没有吗?”
南国安怔了怔,随即恍然大悟,“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