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冷哼一声,“怎么回事你真的不清楚?那个贱人生的女儿,现在把你的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为了她连家都不打算要了!真不愧是贱人的女儿,就跟她那个妈一样不要脸!还有那个贱人也是,明明答应了我要让他们分手的,她倒好,回头就跟我儿子告我的黑状,让他大半夜的跑回家里质问我!心机可真够重的!”
没错,在严母看来,儿子今天的这些反应,全是尹婳教唆的。
那个贱人肯定是打定了主意,企图挑拨他们一家的感情,想让他们严家就这样散了!
严父微微一怔,“你……你是说尹婳?”
“怎么,想到梦中女神,又心思摇曳了?”严母呵地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只可惜你再怎么一往情深,人家可没记着你的好,只记得你把她的丈夫给害死了!她现在又教唆着她的女儿,勾引咱们的儿子来报复我们一家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严父冷叱一声,也带上了火气,“还有,你别把什么人都想得那么阴险,不是什么人都跟你一样无理取闹的!”
想起尹婳那种素雅如画的脸,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扭曲的面容,高下顿时分明。
严父只觉得多看两眼都厌烦,转身,径直朝楼梯走去。
严母脸色一变,风风火火追上去,“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阴险狡诈,那个女
人就善良单纯了是吗?好啊,没想到你还真的惦记着那个贱人!姓严的,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给我站住!”
严父却无意搭理她,也不回卧室了,直接去了书房,并在严母赶上来之前“砰”地将门给锁上了。
严母简直气炸了,拼命地用力砸门,在外面破口大骂。
严父仿佛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用钥匙打开书桌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本书来,打开,中间夹着几张素雅的陈旧照片。
他拿起照片,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女孩美丽如画的笑颜,一颗心如被搅乱的海水,重新掀起了骇浪来。
“尹婳……”他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带着久远的执念与痴恋。
……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叶秋咏脚步一顿,回头怒视着跟在身后的男人。
这两天,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她,怎么赶都赶不走。
简直让她不胜其烦。
“我们只是顺路,没有特地跟着你。”
叶秋咏眉头一皱,他的借口还能再烂一点吗?
“你的基地不是在江城吗?你这样整天耗在景城,就不担心组织把你给开了?”
易放心说组织的司令员是他家老头子,谁吃了豹子胆才敢开他。
再说了,这些天他在放长线钓大鱼,准备着将那个庞大的走私集团给捣毁了,自然不能那么紧张地盯着对方,避免让赖申给察觉了。
“我这不是准备着你妈妈的手术吗?”易放摸了摸鼻子
,目光一移,指着前面的包子铺,“我听小区里的老人说,这家的包子不错,我去给你买几个吧!”
叶秋咏看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