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耐性最好,他俯身撑在她上方,掀开她的被子,把她泛红的脸蛋露出来,温声说:“不饿吗?宝贝,吃完饭再睡好不好?”
阮欣听到他喊宝贝,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他喘着粗气在自己耳边喊宝贝的旖旎画面,耳根蹭一下红了起来。
傅司砚又凑到她耳边,意味不明的说:“吃完饭,我陪你一起睡。”
陪她一起睡?
怎么陪?
肯定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盖着被子纯聊天,估计还得做点什么,想到昨晚他禽兽的样子,阮欣双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闪烁其词的说:“饿了,但是我。。。。。。我还不想起,有点不舒服。”
她觉得她这么说傅司砚应该能听懂她的暗示,她不舒服,身体不太适合承受太多的欢愉。
她是个识时务的人,虽然和他只有一晚上的经验,但也摸出了点他在床上的性子,男人动情以后再求饶就晚了,只会被他当成情趣折腾的更惨,要求饶得趁早求,在他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才能听进去话。
傅司砚也没什么经验,见她窝在被子里,委屈巴巴的说不舒服,心软的一塌糊涂,摸着她脸,低声问,“还疼吗?”
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胳膊腿有点酸,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还感觉怪怪的,但为了让他以后能收敛点,她假装很疼的点头。
傅司砚本来都信她了,看她这很假的样子瞬间猜到她在装可怜,又问,“是那里疼还是别的地方疼。”
阮欣没想到他会问的那么仔细,一阵耳热,垂着眼睫说:“就是不舒服,你别问了。”
“我看看。”傅司砚伸手掀她被子,阮欣吓了一跳,拍了下他的手,红着脸说:“你别耍流氓。”
傅司砚亲亲她的耳朵,“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不做别的,不看我不放心。”
乖个屁,把她当孩子哄呢。
伤没伤到他心里没数啊,昨晚洗澡都是他抱她去的,而且她昨晚虽然昏昏沉沉的,但也记得他捉着她脚腕检查了的,现在还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分明就是借机占她便宜。
她把被子紧紧的压在胸口不让他掀开,闷声说:“没伤到。”
傅司砚一本正经的说:“没伤到怎么会疼,我要检查。”
他说的是我要检查,带了点强硬不容拒绝的语气,阮欣就知道自己露馅了,拧眉斟酌了几秒,改口道:“那我不疼了。”
傅司砚被她这改口的速度逗笑了,吻她的耳垂,“一会疼一会不疼,我看你是故意让我心疼。”
阮欣幽幽的说:“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傅司砚气得在她耳尖上咬了一口,“我心都给你了,还说我不心疼你。”
阮欣下意识怼他,“那我昨晚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刚说完话,就对上傅司砚一双灼热的眼眸,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
傅司砚呼吸一窒,单手捞住她连被子带人一起卷进了怀里。
初开荤的男人精力本来就旺盛,全靠心疼怀里的宝贝才强忍着没动她,本来只是上来叫她吃饭,结果她口无遮拦的每一句话都在撩拨他,成功把自己作死。
*
两人胡闹了一上午,这回阮欣是真快废了,身下床单凌乱的拧巴在一起,傅司砚紧紧搂着她,摸她脸上的汗。
“你还好吗?”
阮欣胸口砰砰跳,嗓子都有点哑了,像缺水一样,“我不太好。”
傅司砚道:“我抱你去洗漱,先喝点粥好不好?”
阮欣警惕道:“还是我自己去洗吧。”她可不敢再让他帮自己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