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那纤细的手指戳着乌鸦。
“呱呱呱~”‘你再戳,我就不客气了!’
“呦,小家伙,你不客气个看看,”小瞧的语气让乌鸦有些恼火。
对着那个手指就是一嘴。
“呱~呜~”
那坚硬的喙被那个手指一碰,都有些变形了。
“呦,呦,”看着乌鸦如此,不由地笑了出来,“小家伙还真是不客气啊!”
“呜呜~”‘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人来的!”两只手抓呀抓,邪恶的笑容似蛤蟆。
“呜呜呜~”‘破喉咙救命啊!’
“咦,好冷啊,”见着乌鸦如此单纯,竟然直接喊出了什么破喉咙,不由地鸡皮疙瘩起一身,“怪不得这么冷!原来是下雨了!”
“呜呜呜~”乌鸦可不管下不下雨,不过眼睛却似下了雨一般,一直在流泪。
“好啦,好啦,”见着乌鸦如此,也有些心疼了,“不就是嘴巴歪了嘛!至于吗?”
伸出手指,一道红光泛起,绕在了喙四周。
“呱呱呱~”‘不疼了,好了嘿!’
兴奋地扑腾着翅膀,飞腾着,开心地呱呱叫着。
别说这么一叫,连她的心情都有些好。
但是有人心情好,也有人心情不好。
山下城中,屋檐之下,有人站在那里,抬头看着。
一滴又一滴的雨水从屋檐角滴落,从空中划出一条近乎于直线的线条。
一滴又一滴地落下,视线逐渐被雨水模糊。
但心却如明镜一般,未曾失去那颗要寻找的心,未曾丢失那颗着急的心。
但心如尘埃,不知如何去寻,不知她在何处,不知她是否安然。
风一吹,冷若雪。满城清色,半城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