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平安白皙的身子开始渗出香汗,变得黏糊糊的,她一边不自觉地拉低衣服,一边想去洗个冷水澡。
她刚准备下床,却被一块排骨挡住了,本就烦躁的她不耐烦地飞出一脚,将那块巨型排骨踢下了床。
“砰——”
随着一声巨响,杜宾跟祁平安都惊醒了,杜宾倒在地上,屁股开花,瞪大眼睛看着祁平安的一只玉足悬空在床边。
“疼疼疼疼疼——”杜宾后知后觉地大声嚷嚷起来。
这时,听到杜宾声音的祁平安猛地坐了起来,被眼前的情形给吓傻了。
这是在她的房间没错,可是为什么她的房间里有个男人?而且,是杜宾!
“啊!!!”祁平安叫得比杜宾还大声。
祁平安惊恐地看着杜宾,觉得自己怪怪的,身子酥酥麻麻软软的,异常难受,她的眼神开始模糊,竟然想要抱住眼前的男人。
没想到祁平安的叫声引来了正在洗澡的许研远,许研远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短发还在滴着水,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正在往他身下淌,从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到肌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之后在浴巾里消失不见了。
祁平安咽了一口口水。
“安安,怎么了?”许研远紧张地冲了进来,一打开了灯,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祁平安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身子透着蜜桃般的粉色,一双漂亮的眼睛是他从未见过的情欲。而坐在地上的杜宾,一脸震惊,一动也不敢动。
换做普通人,一定会以为两人是酒后乱性,搞在了一起!
可许研远是刑侦专业出身,善于观察分析,他从两人的神情表现就判断出了事情并非表面如此。最起码,两人肯定是无意识的。
杜宾心有所属,且胆小如鼠;而祁平安就更加不可能。
一见到许研远,祁平安就开始呼吸紊乱,她紧紧咬着唇,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唇瓣被她咬成红红一片,像含着花。
“安安?”许研远尝试着叫祁平安的名字,祁平安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拽着床单。
杜宾见状从地上起来,赶紧解释道:“社长!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研远按耐住自己的情绪道:“知道了,你先回房。”
杜宾看见许研远的眼神十分恐怖,不敢多待,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屋子里只剩下许研远和祁平安两人。
许研远将祁平安的房门关上后,伸手探了探祁平安的额头,发现她的身子滚烫,而且一碰到她,她就浑身开始颤动。
“安安,你很烫!”许研远担心祁平安发烧了。
“唔……”祁平安刚想开口,却冷不丁娇喘了一声,她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看着许研远。
可这一声哪里逃得过许研远的耳朵,他脸色微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我好难受。”祁平安快哭出来了。
“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别,别碰我!”
祁平安忽然喊了一声,可许研远已经扶住了她的手,祁平安脑子一片空白,无意识揽住了许研远的肩头。
她整个身子贴在了许研远裸露的胸膛上,同时浓重炙热的呼吸倾数喷薄在他修长的颈上。
此刻,她好想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