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乔治比弗雷德更帅一点儿?”
一直以来,乔治韦斯莱都把哈莉看作自己的一个小妹妹,哪怕她作为成绩优异的魁地奇新星已经能算得上是整个霍格沃兹最受欢迎的学生之一了,他也没觉得她跟金妮有什么区别。
可是,哈莉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妹妹,猝不及防被一个优秀的漂亮异性夸奖外貌,哪个男孩能不产生一点儿虚荣心呢?
“什、什么?”乔治磕磕绊绊问,不觉自己耳朵尖冒了一点儿红色。
但是弗雷德已经嚷嚷了起来,打断了他这模糊的一点儿绮思,“不可能,”他说,“我跟乔治长得一模一样,我赌一个银西可,你找不出一点儿我俩的不同。”
“我本来就是说一种感觉,”哈莉微笑道,“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你们长相一样,但还是两个不同的人呀——好了好了,说正事,只要三次走过这段墙,集中精神想你需要什么,有求必应屋就会出现。”
“好吧,但你可不能在我们恶作剧的时候揭穿我们。”弗雷德眯着眼睛说。
“知道了,”哈莉敷衍地答道,“你们快点开始吧。”
于是他们按照哈莉指导的,走到白墙一端的窗户处向后转,到另一端一人高的花瓶处再折回,在他们第三次转身的时候,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扇光滑的门,带着一个朴素的球形把手。
两个男孩脸上出现一模一样的兴奋表情,他们推开门走了进去,哈莉跟在他们身后。
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天花板上垂着几盏明亮的吊灯,房间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桌台,上边放着坩埚和许多闪着光的银制仪器,一面墙上靠着一张金红色的柔软沙发,另一面墙上靠着一排摆满了书籍的木书架,整个房间看起来实用但不失温馨。
“哇,”乔治惊叹,“可我们好像来过这儿,是不是?”
弗雷德仔细打量着桌面上的仪器,“我们在这儿躲过费尔奇,乔治,那次它只是个扫帚柜。”
“不然为什么叫做有求必应屋呢?”哈莉走到书架边上,“在被占用的情况下,只要你们愿意,其他人是进不来的,现在你们可以在这里研究你们的产品了,不用担心被费尔奇抓个正着。”
“这儿的确很完美,”弗雷德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我们本来也不是很需要担心费尔奇抓到我们——那个老家伙顶多只能看见我们留在那的坩埚而已。”
哈莉一见他摆起了谱,就知道这是在等着她问他为什么,“噢,你们有什么秘诀吗?”她从善如流地问道。
“不是秘诀,”乔治说。
“是一张地图。”弗雷德接道,“能看见城堡里所有人的名字。”
这听起来很像是西里斯给她描述过的那张地图,哈莉款款地眨了眨眼睛,“这么神奇,我能看看吗?”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当然可以。”
弗雷德从袍子里面抽出了一个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块,他把纸块展开摊在桌面上,那是一张大大的、方方正正的、很旧的羊皮纸,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这就是我们成功的秘密。”乔治说,凑到哈莉身边,拍了拍那张羊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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