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危亭的情形其实也和他差不多。
之所以留在小院里没有跟去,是因为明少当家一个人在背地里尝试过几次,的确在乐器上没什么天分可言。火苗和专业老师们的交流,也不适合有外行人打搅。
明危亭原本想利用这段时间练习骑马,至少能在骆炽回来的时候带着他在草原上散步。但每次被马从马背上撂下来,坐在草地上的时候,都很想念一个人出门的火苗。
骆炽抱着登山包坐起来,把下巴垫在胳膊上听他说,忍不住要笑:“被马摔下来的时候才想我。”
“不是。”明少当家相当诚实地摇头,“什么时候都在想。”
骆炽半信不信地抿了下嘴角,热腾腾地从登山包里倒出一大堆买给好朋友的零食,又捡出一袋自己最喜欢吃的甜奶酪,大方地塞给他。
明危亭收了两个人一起晒的葡萄干,试着烤了带葡萄干的小麦面包,也从书包里拿出来。
他握住火苗的手,低下头仔细用湿巾擦干净,把面包外面包着的纸打开一个口,放到骆炽手里。
骆炽咬了一口,立刻斩钉截铁超级捧场:“好吃!”
他晚上光想着心事,都没怎么顾上好好吃饭,又一连咬了好几口:“是你自己做的吗?”
明危亭点了下头,又低声说:“刚出炉的时候口感好,现在变差了很多。”
他想了很多办法保持面包的口感,还特地为了这个去请教禄叔,可惜效果都不是很好。
在来的路上,他把其中一个作为干粮自己吃了,感觉并不好,比刚出炉的时候要差了很多。
因为这件事,明少当家的心情还变得比动身前沮丧了不少。
“好吃的。”骆炽坚持,“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明少当家还完全不擅长分辨鼓励,信以为真,抬起头看他。
骆炽坚定地点头点头,又咬了好几大口,专门把里面最软和蓬松的那一点面包芯挑出来给他尝:“是不是?”
明危亭尝了一口,格外惊讶:“和你一起吃,就变得好吃了。”
骆炽的耳朵热了热,小声跟他讲:“在一起吃得香。”
这个理论显然得到了两个人的一致认可。明少当家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拿出一盒酸奶插好吸管,问大口吃面包的火苗:“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在一起?”
广场上很安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句话说完,忽然听见阴影里的某处树枝似乎咔哒响了一声。
明少当家一向警惕,立即抬起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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