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语挺胸昂头站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又面无表情地噼里啪啦掉眼泪。
任霜梅快要压不住笑,轻咳了一声:“燕女侠?”
“完了。”燕女侠哭得更难过了,“我好像还是忍不住跟着他跑。”
“他来多晚我都忍不住跟着他跑,揍他多少顿,我也忍不住跟着他跑。”燕语超级恨铁不成钢,又捶断了一根葡萄架,“我怎么这么不争气!”
原本葡萄架还只有一边出问题,明危亭扶着葡萄架,火苗正在紧急用绳子抢救断掉的木条,另一边就又毫无预兆地塌了下来。
明少当家的反应也相当迅速,抬手及时撑住塌下来的葡萄架,骆炽一个箭步扑到另一头,把晃得摇摇欲坠的葡萄全都抱住。
任霜梅看着两个手忙脚乱抢救葡萄的小朋友,终于彻底再忍不住笑出声,抓紧时间把燕女侠哄进了房间。
葡萄酒确实酿得特别不错。
味道怎么样先不论,酒精浓度显然不低,说醉就醉,连一点缓冲也不给留。
任霜梅陪着借酒消愁的燕女侠谈心,又帮她查了那条河上港口的天气。好不容易领着燕语洗漱好,换了衣服倒在床上睡熟,才终于找到机会出来帮忙。
几天不见,两个小朋友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借着月色和院子里的灯光,已经差不多把葡萄架修好了。
有几小串葡萄不太幸运,还是从葡萄藤上掉了下来,被明少当家拿去洗干净,正速度均匀地投喂正在干最后一点木工活的火苗。
骆炽在那三年里没少干这些活。虽然情况不一样,但归根结底还是大同小异,几年没做过再捡起来也格外熟练,还有余力一边钉钉子一边吃葡萄。
这种葡萄的皮非常薄,直接吃也一样又甜又脆。骆炽在吃葡萄要不要吐葡萄籽上纠结了一会儿,明危亭就取出了随身的小刀,把每颗葡萄都剖开,只留下果肉递过去。
两个人一个投喂一个张嘴,配合得相当熟练,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差不多把那些掉下来的葡萄消灭干净。
明少当家那把刀开过刃,看上去就相当锋利,雕花精致分量压手。还好型号不算夸张,虽然手续繁琐些,总归还能办理托运一起飞过来。
……
这把刀被做出来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用途是切碎电话卡和给葡萄去籽,否则说不定会一气之下坏在厂里。
骆炽把最后一颗钉子钉牢,放下锤子,拍了拍手上的灰。
他直起身正要说话,忽然看见熟悉的身影,眼睛就倏地亮起来:“妈妈!”
任霜梅笑着接住飞过来的火苗,举起来转了个圈:“有没有想妈妈?”
火苗用力点头点头,又迫不及待地把手谈进裤子口袋,摸出新买的零食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