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别带劲、特别有范儿的,也有显得稍微有些不那么聪明,很难分辨究竟是惊喜还是惊吓的。
上一任明少当家下了船,在岸上留了三个月。
他们去过草原,明先生在海上能把摩托艇玩出几十种花样,可一坐到马上就紧张得动也不敢动,和自己坐着的那匹马谈了一下午的心。
他们还去过雪山,那里满目都是皑皑的白雪,山风凛冽天高云远,哪怕只是站在山顶,都会叫人忍不住拥抱站在身边的人。
那三个月里恰好赶上了中秋的灯会,他们一起去看,在灯会上买了糖葫芦和糖炒栗子,猜了灯谜,又买了许愿的河灯。
明泊舟在打靶和套圈这种游戏上赢得毫无悬念,他们赢了两个面具,一个是狐狸一个是兔子,都做得格外精致。
……
所以他们戴上面具,大大方方地手拉着手,一起在琳琅满目的花灯里走,一起去不知名的小寺庙里求佛,一起去看姻缘树。
“女孩子的家里很不同意。”
燕语说:“他就去求,每天都去。”
两个人一个在外面求,不论风雨都会来,一个在家里不吃饭,坐在窗前一直等。
到后来,做父亲的终于还是心软,勉强点了头,给了他们半个机会。
从家里冲出来的燕语,收拾行李箱其实都只用了十分钟。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带了什么,或者也原本就无所谓要带什么——即使什么都不带也没关系。
但她要拎着行李箱出去。
这样会让明泊舟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跟着他走。
她铁了心要跟着那艘船走,不论会遇到什么事,不论以后会发生任何变故,都没关系。
燕语穿着最喜欢的裙子,一路飞跑着往码头冲,一边冲一边不停地看时间。
行李箱在她手里被拎得叮叮咣咣响,磕得这里瘪一块那里凹一片,轮子都跑掉了一个,她也没顾得上。
燕语在约定的时间最后一分钟跑到了码头。
船还在,人也还在。
她铁了心要嫁的人站在船头,站了一夜,衣摆冻上了秋霜,笑着看他。
……
拎着裙摆跳上船的小姑娘就是这样,一夜之间变成了明夫人。
老先生过世的几年里,公海上的局势也格外不太平。
火并几个月就会爆发一起,大大小小的冲突不断,按下葫-->>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