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炎鸣克制地收回目光,同样克制地提醒:“这酒,容易醉。”
裴清轻笑:“我又不是贺白。”
他又喝了一小口,忽然问:“你和我做之前,吃药了?”
路炎鸣瞪大了眼睛:“没有!”
“我们做之前,贺白还没有把药给我。”他很用力地捍卫自己的清白,“我不用吃药!”
裴清笑了,靠近路炎鸣。
路炎鸣身体倏地紧绷。
“你怎么告诉贺白他们的?”
一提起这事,路炎鸣就有吐不完的槽,虽然在贺白的帮助下,他的理论知识丰富了,但同时名声也不好了。
都让他别告诉裴清了,还告诉裴清!
“他们误会了。”路炎鸣强调,“我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身体不行。”
裴清手撑着下巴,看着路炎鸣费力地解释。
路炎鸣很怕他误会吧。
裴清伸出手,捂住了路炎鸣的唇,也捂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直起身,靠近了路炎鸣的耳朵,捂住路炎鸣唇的手心,被柔软的唇瓣碰了下,又很快地克制地收回。
裴清问:“被我说技术差,你很难过吗?”
所以贺白会说,路炎鸣难过了好久,他也没在寝室,自然也不知道。
路炎鸣耳朵很烫,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含糊的声音透过裴清的指缝传出:“你说的是事实。”
所以,裴清不用觉得抱歉什么,本来就是他自己的缘故。
路炎鸣低眉,眼尾下垂,有点可怜,委屈巴巴的。
他的确是太缺乏经验了,可能连自己动手解决都很少。
这是裴清自己的选择,他对此有点洁癖,不喜欢太脏的人,但二者不可能同时获得。
“那,我教你吧。”
他软下腰,头轻靠在路炎鸣肩膀上。
路炎鸣身体僵住。
教他……怎么教他?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发散。
裴清靠在他的肩膀上,头发软软的,味道也很好闻,路炎鸣手痒酥酥,很想握住什么。
于是,他遵从了身体的指令,悄悄地在桌下,握住了裴清的手。
碰到的那一瞬间,心跳仿佛都快了一拍。
他们在寝室,贺白在旁边睡觉,只有他们。
路炎鸣觉得靠在他肩膀上的裴清好乖好乖,像一只不让人碰但很诱惑人去撸的猫,一直骄矜地蜷缩在自己的地盘,现在终于停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