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我重伤昏迷,有人给我喂伤药,也不知药里添了什么药材,将发情期提前了。”夏初染说时,饶有趣味地看他。
“那时你也用这种子压着?”秋晚暄紧张地问。
夏初染摇头,面色微沉,“那时已经没人会制这种子了。”
秋晚暄闻言,没有思考为什么没人会制,而是注意力全偏了,心里莫名地开始烦乱,“那你是怎怎么”没有种子,岂非要找人解决?
龙族残暴的名声,在当今妖皇执政之前可是传遍五界的。
故而当今妖皇与皇后的如胶似漆,恩爱不移已经成了一段佳话,令到全族纷纷效仿。
有个这么一个专一的父亲,夏初染也会专一吗?而且这家伙另一半是天枢血脉,天枢历代都很专一。秋晚暄满脑子胡思乱想着,思绪已经延伸到千里之外了。
夏初染看他欲言又止,又眼神微动,明显是在思索的模样,心觉可爱得要命,便存了逗弄的心思,勾唇道:“那时我昏迷,有人&039;乘人之危&039;。”
秋晚暄回过神来,瞪大了眼,“谁?那个给你下药的人?”竟然对一条幼龙下手,太无耻了!
夏初染忍俊不禁,仍压着唇角继续道:“当时我昏迷没有记忆,醒来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他说完,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秋晚暄看,仿佛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所以你没抓住他?”秋晚暄不可置信,甚至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
夏初染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额头抵在他肩头不住地笑。
“笑什么?”秋晚暄不满,“有人给你下药,你还笑?”
夏初染不答,压下了笑意,仍抵在他肩头继续用闷闷的声音道:“第二次,我中了青女造的梦,变回幼龙,要重新经历一次成长。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加快了生长进程,最终成年。”
“所以,那一次你记得是谁么?”
夏初染摇摇头,抬眼看他,“那时候大脑一片混沌,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也没有看清对方是谁。”
秋晚暄莫名攒了一肚子火气,一把推开夏初染的肩,想说点什么,例如好大一个人,修为也不低,竟然会三番两次着人的道,甚至连对方的谁都不知道。
可他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的心情大起大落。
现在算什么?他跟这位龙族小殿下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管人家的风流韵事?
他莫名堵着一口气,就要起身,却被夏初染按住了腰,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你不问我是怎么想起这些的吗?”
秋晚暄的理智虽然已经回笼,但气还没消下,便僵硬着声音道:“不想知道。”
夏初染又在笑,手指在他的唇畔摩挲,哑着嗓音道:“看见了你,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连带着那些一直被蒙蔽了的模糊记忆,也都一同涌现。
说时,夏初染再次将他压倒石床,这一次秋晚暄试图挣扎,却被对方单手捏住双腕,同时另外一臂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