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却好像失去了耐心,软声道:“阿言,你刚刚不是不想吭声吗?”
他呼吸微微急促,有滴汗滴落落在简言的鼻尖上,似乎又滑落进他的眼角模糊他的视线。
“我想了想不说话也好,免得废了嗓子。”
简言不明所以。
接下来他便知道为什么。
他的嘴巴一直被人捂住,每次他喉咙一紧时便会下意识地张嘴咬住青年的掌心虎口。
他想叫也叫不出,只能睁大眼睛,而他每一次张嘴,牙齿就磕在那刻着他名字的黑色纹身上。
似乎那纹身都要和他融为一体了。
年轻人体力充沛,简言虽然也挺喜欢这滋味儿的,但是他实在是体力不支,和年轻人的体力比不了。
隔天,他便把裴缺赶出房间,连带他的衣服被子全扔出来了。
裴缺只能可怜兮兮地耷拉下耳朵,和翘翘两狗相望。
至于裴缺送去李章的那条狗,裴缺本来是抽空去接回来,但没想到李章飞国外去了,连带着把他的狗也带走了。
李章还兴致勃勃地给他发来照片,表示他会照顾好小狗。
李章家庭关系淡泊,和狗相处久了还有点亲情的滋味在里面。他也是难得和裴缺联系多年的好友,虽算不上多亲近,但关系也不差。
裴缺没多苛责,只是勒令李章给小狗改名,不许叫“言言”,他听见一次就打断李章的一条腿。
李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恐怕是裴缺白月光的名字,这白月光是谁,他现在都不得而知,只是略有耳闻,他求生欲极强地表示绝对不会!
于是小狗就这样跟着李章去国外潇洒了。
简言倒是觉得没什么,将其放在一边。
刘老太走的那天又邀着简言和裴缺去吃饭,简言和裴缺抽出时间前去,买不少东西,当是为刘老太践行。
原本看起来有些拥挤的房间,东西全收拾完倒好像一下子变得宽敞许多。
刘老太的孙女张罗着,忙前忙后,席间刘老太多嘴问一句:“雀雀现在谈朋友了吗?”
裴缺扭头看一眼简言,简言咬着嘴唇,低着头没说话。
简言正在想怎么回答刘老太,忽觉手上一紧,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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