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进了霍霆琛的怀里,她喉头发颤:“你疯了?”
这个怀抱温暖又安全,声音从他胸膛里传来:“别怕。”
两个字,就让夏之初发颤的心脏稳定了下来。
霍霆琛就这么护着她一步一步走着,耳边肆虐的风能将人撕成碎片。
但霍霆琛似乎对这片地很熟悉,走了一会后他在地上一抹,一块木板现出。
底下是个四人宽的防空洞。
他将夏之初放了下去,自己跟着跳下。
在木板合上的瞬间,一声类似于魔鬼般怒吼呼啸而来,持续而又漫长。
洞口窄小,夏之初只能坐在他的身上,还未坐定就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
“你受伤了?”
夏之初低头望去,血迹从小腿出汩汩流出,渗透了鞋袜。
她随口道:“没事,我能处理。”
在中东,她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
可是霍霆琛却不愿,他认真又独断的摁着夏之初,帮她处理着伤口。
小腿上的伤大概率是被风吹来的铁片刮伤的。
防风的工装裤被割破了一大道口子,霍霆琛望着露出狰狞绽开的皮ròu,漆黑的眸子深了一个度。
刚刚他堪称天才的脑子瞬间断了线,在茫茫风沙中漫无目的的喊着。
直到手机传来微弱的滴滴声,他没有想到,夏之初竟然还带着那只探测仪。
拉回思绪,现在条件有限,他只能简单的撕了布条包扎。
霍霆琛弄完,抬手摸了摸夏之初的脑袋:“真乖。”
真乖,包扎伤口没有躲,探测仪也好好带了。
霍霆琛的眸子温柔,夏之初刚稳住的心脏又在发颤,不是恐惧,而是酥麻。
“你不要命了?死了怎么办?”
“跟你死在一起,挺好。”霍霆琛回得果决。
我已经过够没有你的日子了,生不同衾死同穴,我也心甘情愿。
“谁要跟你死在一起。”夏之初冷漠的打断了他:“我还嫌晦气呢。”
话说出口,就像实质的利刃,反倒是割在自己的心上。
夏之初眼眶隐约有些发热,可是她当做恍然不觉,反正她麻木的心又感受不到痛的。
然后她的脸被捧了起来,霍霆琛的声音像是深林的风,空灵轻幽。
“下次说狠话的时候,记得不要掉眼泪,这样我才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