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亮子是个厚道的。”
“嗯,那孩子还不错。”
“爸爸,爸爸!”
被冷落的顺顺,揪着赵以恒短短的头发,大声的抗议着!
“走,走,走,咱们遛弯去,再转转这个城市。”
……
呜~~
回家的列车,缓缓启动了,车速越来越快,直至看不见送别的赵以柔和张秋阳了。一岁的顺顺好奇的扒着赵以恒关严的车窗,看着外面不停后撤的城市。
“车,大车!”
“是火车,呜~大火车。”
肖玉和儿子搭着话,顺顺九个月后就开始叫爸爸妈妈了,现在可以说两个字了,肖玉现在尽量和他多说话,为了锻炼他的语言能力,肖玉觉得自己都快变成话唠了。
肖玉问赵以恒:“不说亮子也今天走吗,我怎么没见到他们?”
“他们没坐卧铺,坐硬座了。”
“你没跟亮子说,可以帮他们买到卧铺票?”
“我说了,亮子说他们坐硬座,省钱。”
“行,亮子是个会过日子的。”
“什么意思?我不是?”
“这你也争啊,每个人选择不一样,各有各的道理。再说了,你要是以咱们目前的条件,还让我们娘俩坐硬座,你不就成葛朗台了?”
“葛朗台是什么?”
肖玉:……总不能和他说巴尔扎克吧!
“一个老抠门!”
“我哪儿老了?”赵以恒不干了。
肖玉:……不错,很会抓重点!
“不老,就是抠门。”
“谁抠门了?”
“不抠门,那就是老!”
“你说谁老呢?”
“你老!”
“肖玉同志,这件事,咱们可要说清楚了,我这叫正当年,明白吗?”
“老科门!”奶声奶气。
肖玉:……!
她儿子会说三个字了!
……
顺顺对车窗外的景色失去兴趣后,开始了对车厢的探索。
赵以恒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弯着腰,让踉踉跄跄走在前面的顺顺拽着两支手指,从车厢的这头向另一头探索。
顺顺什么都好奇,胆子也大,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