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床说:“来,躺好。”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保持着最后的冷静,眉眼里还有残存的清明,瞳孔中还有小簇的火苗徐徐烧着。
他今天被她勾得背脊发麻,这会儿再不去冲个冷水澡,今天这场就没法收拾了。
“不跟你闹了,”他低声凶她,“睡你的觉吧。”
他出去了,替她关上了门。
舒清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凌晨都还没丝毫困意,滚过来滚过去,最后滚到了男人刚刚躺着的那半边床。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上头还残留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木清香。
这下更睡不着了,小腹涨得慌,酥麻感从大脑蔓延至全身。
在身体的那股奇怪的感觉渐渐消散后,她若有所思的想着,今天她的回应,也不知道他懂不懂。
沈司岸躺在沙发上,痛苦的辗转反侧,压抑与狂乱交错相织,这沙发被她坐过,若有若无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尖,每一次呼吸都在疯狂考验他的意志力。
冲多了冷水澡不好,但不冲,那东西不长教训,非要当个站哨士兵。
这女人今天简直吃错药了,反撩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生病
舒清因因为失眠到凌晨,早上的闹钟足足叫了四五遍才将她叫醒。
她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沈司岸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早晨的阳光透亮温柔,为他描上了一层浅金色的边。
她走到阳台边,推开玻璃门,迎面扑来带着丝丝凉意的晨风,和淡淡的香烟味。
背对着她的男人忽然抬手,手指上还夹着烟,手背抵着唇,连着咳了几声。
舒清因有些惊讶,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你感冒了还吹风?还抽烟?”
她拢紧身上的睡衣,将男人赶回了室内。
沈司岸将烟摁灭,神色倦懒,声音比正常状态下明显沙哑很多,“醒了?”
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要去公司了,”她不放心的看着他,“你呢?”
“我跟孟时约好了,待会去找他。”
他这句话说得有些费劲,好不容易说完,又侧过头咳了几声。
“昨天还是好好的啊,怎么今天就感冒了,”舒清因看了眼沙发上有些凌乱的被子,“是不是被子太薄了?”
他窝在沙发里,仰头,胳膊捂着眼睛,鼻腔很重,“没有。”
“你先躺下吧。”她说。
男人懒懒地嗯了声,又在沙发上躺下了。
舒清因想伸手去探探他的温度,“胳膊拿下来。”
沈司岸放下手,闭着眼,眉心拧着,眼下泛着一层淡淡的青色。
她的手有点凉,摸上他额头的时候,男人忍不住颤了颤,但也没反抗,温顺得像只大金毛。
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他测个体温比较好。
舒清因起身打算去找医药箱,这时候突然想起,她为了减轻行李负担,搬离酒店的时候,很多平常没怎么用的东西就没带上,包括医药箱。
她看了眼客厅上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就算这间公寓去公司比较方便,她这时候怎么也该出发了。
“我得赶紧去公司了,你自己开车吗?”
沈司岸唔了声,“你要走了?那你留把钥匙给我吧,待会儿我替你锁门。”
他这意思就是想再休息休息,舒清因有些犹豫,“你一个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