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许久不见,一直聊到深夜。
江月笙派人把詹云江送回酒店,在大门口伫立片刻后,他手插在裤袋,一步步慢慢走回屋子,陷入沉思。
詹云江如今年近五十,在国外也有自己的成就,突然之间要回来发展,令人百思不解。
除非……是借做生意的由头,有别的目的。
可詹云江在国外无亲无故,只有他一个朋友,能有什么目的呢?
江月笙抬起头,默默望着主屋二楼还亮着的卧室灯光……
次日。
白诚松穿戴整齐,大步走进一家茶馆。
他今天要谈笔生意,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主动找他谈。
找他的人已经在包厢里等了,见他到了,那人含笑起身:“白先生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又?”白诚松愣了愣,目光打量詹云江,“詹先生,我记性不太好,我们……在哪里见过?”
没错,约他见面的,正是詹云江。
面对白诚松的疑惑,詹云江笑笑解释:“我是江月笙的好友,之前在江小少爷满月宴上,我们在门口遇到过的。”
闻言,白诚松使劲回想。但当时他并没有注意过别人,所以仍然对詹云江毫无印象。不过詹云江这次约他见面是谈合作的,他立即一副了然想起的样子,向詹云江伸手:“我想起来的,詹先生,幸会幸会!对了,江小少爷就是我的外孙,这么说起来咱们之间还挺有缘份。”
白诚松这么说,无非是为了告诉詹云江他跟江月笙之间的关系,好让后面的合作进行顺利。
几番han暄之后,两人坐下来,点了壶铁观音。
关于詹云江的身份,白诚松在来前也略有打听。
詹云江在国外享有盛名,如若能借他开辟国外市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诚松迫不及待地开始谈论合作的项目,詹云江简单答了两句,兴致似乎不高。白诚松纳闷,明明是詹云江自己把他约出来了,现在这般又是做甚,难道是后悔了?正担心,詹云江在这时开口,打听起别的来:“白先生,听闻你第一任妻子……也就是江少夫人的母亲,她喜欢画画?你手上,可有她的画作?”
白诚松闻言,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要做……卖画生意?”
詹云江点点头:“嗯,是有这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