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压下心中的不适,坐在沙发上纹丝未动。
等到两人入座。
大家开始说着一些祝福的话,陆陆续续给严时砚敬酒。
严时砚接着,偶尔喝个一两杯,始终面色如常。
“小浅,你不去敬酒吗?”同事在一旁问。
“我今天不能喝酒,就不去了。”她随口说了句,同事立马露出了然的神色。
温浅坐了一会准备悄然离场,忽然看见温蔓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她从指甲中弹出的粉末。
眼看着她把酒杯端到严时砚面前。
“严总,我敬你一杯。”
严时砚察觉到视线,朝温浅所在的方向看来。
温浅看着这一幕,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发出的声音却微乎其微:“不要喝!”
四周吵杂,她不知道严时砚有没有听见。
直到他接过面前的酒杯,当着她的面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时,她终于忍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一旁的同事吓了一跳。
严时砚收回视线,依旧若无其事地去接下一杯酒。
温浅收紧掌心。
他明明可以选择不喝,既然他那么乐意喝温蔓给的酒她也管不着。
她转身离开包厢。
出了会场。
外面天色已晚,四周一片灯火通明。
温浅在街上走了一会,决定先回东湖别墅收拾东西,准备搬回温家。
包厢里。
严时砚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小腹处隐隐有一股火苗窜起,他感觉有一丝不对劲,想要离开,刚起身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他抚了抚额,勉强稳住身子。
一只细长的手扶住他的胳膊:“严总,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呀,我带你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会?”说着便扶着他往外走去。
出了包厢,温蔓欲扶着他往一旁的房间去,熟料,男人一把甩开她:“温蔓,你敢在我酒里下药?!”
“严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故作委屈去看他,却见他双目如锋芒般刺向自己。
“滚!”
温蔓怎么说也是从小被娇养长大,被对面这个男人三番几次拒绝,性子也上来了,索性不再伪装:“我怎么就不如温浅入你眼了?当初原本要嫁给你的人是我!”
严时砚冷冷看着她:“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第三十八章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