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门口,风吹树叶簌簌作响,不免萧瑟。
温浅垂眸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将严时砚的递给他:“恭喜,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话落,她转身就要走。
严时砚伸手将人拽住:“你认真的?”
温浅仰目望着他,似乎要将这个人刻进心里。
半晌,才慢慢抽回手:“嗯,严时砚,我不爱你了。”
闻言,严时砚心震了一下。
他捏着离婚证的手蓦然收紧,眼神凛冽:“那你最好永远这么想!”
话落,严时砚便上车离去。
马达声轰鸣,载着男人消失在车流中,再瞧不见。
温浅好久才收回视线,掩去眼里的黯然,转身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东湖别墅。
严时砚一人走进客厅。
管家瞧见,朝他身后看了看:“少爷,夫人没和您一起回来?”
严时砚扫了眼他:“今天开始,严家没有夫人。”
管家一怔,转瞬便明白了什么:“那夫人的房间,还要留着吗?”
严时砚上楼的脚步停顿了瞬,刚想说“不用。”
可话在唇边打了个转就变成:“先留着,等她回来把东西搬走,再清空。”
“是。”
管家应声,之后便等着温浅回来。
可是温浅却再没回来过!
半月后,东湖别墅。
夜色冷han。
严时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机械女音,挂断了电话。
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点燃了根烟。
管家敲门而入,见状问:“少爷,温家也问过了,没有夫人的消息。”
严时砚沉默不语。
不知为何,温浅离去他该开心的,可却莫名的烦躁。
严时砚也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想要躲你的时候,是真的会消失不见。
想到这儿,他垂眸按灭了烟:“继续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