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原本是想要在那里当个透明人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听见他们提议的时候,他却看向她,“会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阮糖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阮糖甚至以为他是在跟别人说话。
毕竟从进来开始,他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此时他一开口,在场的人目光立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场中不仅仅她一个女人,但这样的场合女人都只是陪衬,更何况他们的牌局从来没有让女人参与过,此时赵令歧这一开口,许多人的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阮糖更是红了脸,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憋出了一句话,“不会……”
“哦,那你来。”
赵令歧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明明阮糖说了自己不会,但他还是不由分说的将牌塞入她手中。
阮糖这二十年的时间接触最多的就是学习,对于打牌的认识也只有能看懂牌的程度。
但赵令歧却好像偏要看她出丑一样,就坐在旁边看着。
阮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现场加上阮糖一共有四个人抓了牌,他们一个个平日里都是靠这东西过日子的,闭着眼睛都知道出什么,于是第一局不到两分钟阮糖就输了。
面前的酒杯被倒满,“来,喝吧!”
阮糖看着那满满一杯的酒,有些为难的看向赵令歧。
他只微微一笑,“看我干嘛?喝。”
这句话近乎命令了。
阮糖也不敢反抗,只能皱着眉头喝下。
旁边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但赵令歧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他们立即也没有了忌惮,牌照发,虐阮糖也照旧。
不过半个小时,阮糖已经连输十几局了,酒喝了好几瓶,一张脸都涨得通红,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眼看着这把她又输了,旁边的人忍不住笑,“令爷,我看她是喝不下了,要不你替她喝一个?”
赵令歧看着眼前这几个已经玩疯了的小子,只觉得不能给他们多少好脸色,一个个的都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就跟这女人一样。
阮糖原本还不敢的,但此时不知道是他们的撺掇起了作用还是酒精上头,她还真转过头,将她的就酒杯递给他,“你……帮我喝?”
赵令歧瞥了她一眼。
没有回答,但那警告意味已经十分深了。
阮糖就算不太清醒却也不敢造次了,自己将酒喝了下去。
旁边的人已经重新洗好了牌,阮糖正要推辞去洗手间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在看见来人的那瞬间,阮糖只觉得自己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人也下意识的往旁边的地方挪了挪。
赵令歧将她的动作看在了眼里,眼睛微微眯起。
“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