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跟她们解释那是我爸吗?我妈还在车里,她们没看到吗?」
「我解释过了,她们只看到她们想看的,相信她们自己想象的。没用的,我早就说过了,只要舆论出来,就很难洗白了。」
「萧教授呢?他也听说了吗?」
「她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他知道吗?」
「怪不得昨天小郁师哥会那样说我。」
「别跟我提他!」这句话新新几乎是吼出来的,第一次,提到郁硕,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吓到不敢多嘴。
原来昨天郁硕跟新新吵架了,「他不问三七二十一,看到群里的照片就质问我,问我交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去祸害老萧。我说他才是我交的乱七八糟的朋友。」
「然后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有什么然后?」
「那你也没有跟他解释那是我爸?」
「我忘了。」
我又拿了新新的手机给萧甚打电话,终于通了,「萧教授!是我,你在哪?」
「阿肆?我在学校。」
「见面说。」
春风卷着花瓣,绚烂的晚樱树下,立着一位俊逸男人,破碎的时间碎片如同空中飞舞的花瓣,可是它们困不住我的。我说过,不会再留遗憾,我再也不会让你误会我。
我冲进他的怀抱,「别信。别信她们的。那是我爸爸。」
「我从来都只相信你。」他顺着我的头发,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我以为只要没有误会,我们就可以好好走下去,我以为两个时代不一样,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是我错了。
某天凌晨我收到萧甚的信息,「阿肆,我要出去工作一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把电话拨回去,已经关机了。
新新说他不在学校,我就去了他家。他家楼下停着他的车,我上去敲门,没人应。我坐在门口等了一天一夜,路过的领居都把我当神经病。
我失魂落魄地往家里走,原来我和他住得真的很近。晚樱花也开败了,春天就要过去了。原来残枝败叶这样丑陋,原来有些花开过之后是不会结果子的,她开过或是没开过都没有意义,因为什么都不会留下。
「贱人,都是你害的我。」一个女生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我认出来了,她就是之前对我冷嘲热讽的女生中,最跳脱的那个。
我反手一巴掌呼到她脸上,她身边还有两个女生立刻就控制了我。
「富二代了不起啊?你勾引教授还不让说?我都不信了他不过就是个副教授,我们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凭什么能开除我们?」她凑到我耳边,嗤笑道,「唉,这里也没别人,跟姐们儿说说,你是不是也跟我们校长睡了?」
我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我还睡了你妈,你不知道吗?好大儿,快叫爸爸!」
接着就是她不绝于耳的脏话,说着伸手就要打我,老子可是杀过人的,会怕你们这些垃圾吗?我抬起一脚就踹在她的心窝,控制我右手的丫头明显被吓到了,手都松了一点。我趁着她手软的功夫,挣脱了开来,抡圆了胳膊,一拳打在左边那丫头的脸上。至此,我的双手都解放了。
我正想着要怎么收拾她们,新新和郁硕来了。
「阿肆,别打了,为了这些渣滓记过不值当。」
我朝那三个丫头身上又吐了口口水,「富二代就是了不起,我今天就算挨了处分,哪怕被开除,老子以后还是混得比你们好。」
我都准备跟新新走了,为首的女生又开始哔哔赖赖,「萧教授就是因为和你的事曝出来才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