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纳兰家族的事情。”封千卓若有所指:“毕竟纳兰家的事情现阶段来讲只有太后一人知道不是吗?”
林曦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啊,现在就自己一个露于人前的纳兰族人,那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不信就不信,还能打死自己不成?
想到这里,底气瞬间就足了起来:“纳兰家的底蕴深厚,一时也是说不完的,以后王爷若是想听,可以再来找本宫,今日本宫乏了。”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我困了,你赶紧滚蛋。
封千卓达到了目的,行了一礼就告退了。
他先去御书房看了一眼正在上课的小皇上,然后就坐在了季清澜的对面看他讲课,看着看着思想就飘远了,他之前还真的被糊弄过去了,相信太后的不同之处,是因为她姓纳兰,现在看来,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派去调查林曦月的人早就已经被召回了,毕竟查来查去都是那么一回事,除了江湖传言就是江湖传言,真正有用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
既然已经断定了太后没有坏心思,便也没必要死盯着一直查下去,若是让太后知道了,反而尴尬,只是封千卓觉得心里实在是太好奇了,他非常想知道太后的事情,想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打探消息最有本事的还是得迟应天,但是现在迟应天对林曦月是死心塌地,不是师徒胜似师徒,而且他现在一门儿心思学种花,根本就分不出心思做别的事情,毕竟刚刚从滇南回来,暗卫也是人,刚刚辛苦回来总要休息休息的。
迟应天是暗卫头子,别人休息一天,他就要度个小假。
林曦月显得越是神秘,封千卓越是好奇,好奇到了已经完全突破了他的本性。
也不知道怎么了,封千卓感觉这几日闭上眼睛,就会回忆起曾经看到的那一幕,林曦月的身上带着淡到几近虚无的绿光,整个人的显得都完全不一样了。
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封千卓都会进入自我质疑的状态,导致这几日感觉整个人都有一些不对劲,甚至于上早朝的时候都有官员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儿。
季清澜给小皇上教授完了功课,让他先做练习,然后自己绕到了封千卓的面前:“摄政王今日这是怎么了?”
季清澜是封千卓为数不多的真正朋友之一,这些日子他的变化季清澜看在眼里,为好朋友担心的同时也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季清澜的眼里,封千卓是那种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人,没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得倒他,当初他能在南朝大军几近一败涂地的时候,抵抗住敌国的侵袭,并且带着大军收复了失地,更是一连占了敌国七座城池,也能力压几位有野心的王爷,护着小皇上继位,似乎对于他来说,无论什么事都是无足轻重的。
难得看见封千卓又失态的样子,季清澜简直好奇心爆棚,但是他一直没有问,因为他知道,以封千卓的性子,别人越是问,他就越是不愿意说,不过季清澜实在忍不住了。
同款好奇的还有迟应天,不过他隐隐的猜到可能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也没有问,闷头在京郊皇庄跟着瑾郡王种地。
封千卓以为季清澜不会问,事实上即使对方问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一脸迷茫的回答:“不知道。”
自从相识以后,季清澜就没在他的脸上看见过这个表情,调笑的心思也减了几分:“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大概太累了吧。”封千卓揉了揉额头:“你看看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事情,瓦剌闹完了滇南闹,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瓦剌和滇南的事情听起来似乎解决的挺轻松的,事实上实施的时候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封千卓也真的耗费了不少精神,
季清澜觉得不大可能,他自认是对于封千卓比较了解的人了,滇南的事情对于封千卓来讲,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不是又太祖的遗旨保护,他早就撤藩了。
虽然他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但是也想不出来别的原因,季清澜是个一心做学问的人,几乎达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错过了,先摆出半信半疑的样子敷衍过去,心里却一连排出了一长串的小主意。
就像他了解封千卓一样,封千卓也同样的了解他,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心里在打小主意。
“你最好不要乱想。”封千卓抬手一把小飞刀出手,直接钉在季清澜身后的墙上:“不然都时候不要怪我揍你。”
季清澜根本就不怕:“哎呀,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