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藏头露尾的日子?要不是我,你早十几年前就死了!现在给我换点银子花花,也是你该当的!”
周莹眸光微闪,叹了口气,不想再跟她废话,从袖子里拿出那张银票慢慢展开,“告诉我,我的身世,这张银票就是你的。”
早在她在河边看到严氏的第一眼时,她就发现了,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她的生母,原身是死了,但她总要弄清楚一些事,以免日后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没了。
看着银票上的金额,严氏眼睛一亮,转了转眼珠,蹲着身子从周莹床底下抠出一块石板,将石板下藏着的一个木盒翻了出来,扔到了桌上。
“只剩下这么点东西了,卖也不敢卖,扔又不能扔,你要就拿去,别的老娘一概不知!”说完,她就趁着周莹不注意,抢了她手里的银票,匆匆塞进袖子里,转身回了房里睡大觉。
周莹扫了眼桌上的木盒,木盒不大,但外面的模样甚是精致,只是埋在土里这么多年,边边角角都烂了,可偏偏一条缝都没有,看不清里面的东西,盖子上还挂着一把黄铜锁,也已经发黑生锈。
她不敢随便打开,找了块布将盒子包裹严实,塞进自己的包袱里。
她出了房间,在严氏的屋子里微微站定,“最后一次喊你一声娘,我走了,以后不会回来了。”
说完,她抱着包袱,头也不回地离开小院。
出了巷子,一辆马车停在巷子口,有个男人正等在马车边,见她出来,急急地朝她扬了扬马鞭。
“快上车,公子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去处。”
“哦,来了。”周莹不明所以,手脚并用的爬上了车,刚在车里坐好,就被人拉着一顿的摆弄,马车也疾驰起来,直到花府后门才停下。
周莹掀开车帘有些蒙住,把我送这里来是要做什么?还不等细想,就被男人夹着飞墙带进了花府院内,花如许的闺房。
“周小姐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公子下次再过来的时候会带走小姐的。”男人说完不等周莹发问就离开了房间。留下懵逼的周莹。
而此时在姑苏城的树林边上,花如许正一身男装焦急的等着,朝着姑苏城的方向张望,这时一辆马车正向前疾驰,到花如许身前停下。
“快上车,公子在车上。”
“哦,来了。”花如许不明所以,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马车上,刚打开车门,就被一只苍白的大手就把她拉到身边,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腿上。
花如许一惊,正要挣脱,突然,那只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江辞树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低哑,“别动,帮我按住后背的伤。”
“什么?你受伤了!”花如许低呼一声,借着被风吹起的车帘看了一眼,心中一惊,“怎么回事?我不是才离开一会儿吗,你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哼!他们怎么肯放过我?”江辞树将半个身子靠在花如许的肩上,皱着眉任由她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外袍,按住后背不断流血的伤口,一向冷静睿智的脑子有点模糊不清醒,却咬着唇,不让自己陷入昏迷。
江辞树后肩处是一处剑伤,虽然伤口不算很深,但也够人喝一壶了。
马车颠簸,花如许想着这样不是个事,索性扶着他趴在马车,将他的上衣扒开,撕了自己的一件衣物,蘸着车里的一罐烈酒替他擦拭伤口。
(本章完)
第318章做戏
“要是疼就咬着。”她从自己带上来的干净旧衣里扯出一件塞给他,将浸着酒液的布按在他的伤口上。
江辞树的身体绷紧,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反而将她的旧衣垫在脸下,轻轻嗅着掺杂着血腥味的淡淡馨香,半眯着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以后这种事会有很多,你要早点适应。”
花如许手中一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车帘外偶尔散落的阳光照在他半侧俊美如玉的脸上,另一半却隐在黑暗之中,只有一双黑眸熠熠生辉,幽深而危险。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思绪,不管他是什么样子,如今她都已经和他绑在一起了,而且,她不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是个坏人。
“好,等有时间,我就去找个大夫学点处理外伤的医术,不过你还是少受伤的好,照顾人很麻烦。”
“嗯,听你的。”江辞树勾了勾唇,身体陡然放松,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驾车的年轻书童时不时送进来一些用品和吃食,只是休整片刻后,就又忙着往前赶。
江辞树在半路突发高烧,途中时醒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