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你爹快要回来了。”
“啊啊……”
果然,过了两日,临浦县处处都在传这件事,各种版本都有,有人听说原宁王是进谏不利,触到了当今圣上的逆鳞,也有人听说那宁王以权谋利,贪图了一些外在的诱惑。
讨论种种,大家却始终没有说到那滔天谋逆的大罪上。
楚瑜知道,文帝对这唯一的侄儿还是留有一丝善心的,不然就直接赐死了。
也不知道魏敬之怎么样了?
楚瑜更焦急了,连魏球球都感受到了她紧绷的神经,每日哭的次数都变多了。
在楚瑜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消息。
魏敬之从益州传来消息,他已经启程返回了。那书信简短,且是四五日前传来的,算算时间,如果是走水路,也差不多该到了。
楚瑜每日都要问一遍魏府的门房,城中和城外的各码头可有消息,每日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这日,楚瑜一觉醒来觉得头昏脑胀的,去请了大夫一查,是自己急火攻心,晚上又贪凉,有些发热。
楚瑜担心传染给球球,便让玉珠把他送到魏阿娘那里,请奶娘代为照顾。
玉珠正在走廊上熬药,一抬头看到魏敬之大步流星走进来,吓得蒲扇都掉在了地上。
“姑爷……”
“夫人怎么样了?”魏敬之还没到家就已经知道了家里的消息,自然也知道楚瑜生病了,只是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
“夫人……只是普通的发热,大夫已经开了药……”玉珠还没说完,眼前就只剩一片衣袍甩过的虚影了。
魏敬之进了内室,却突然有些紧张,他这一走就是七八个月,楚瑜一个人生养了他们的儿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埋怨他。
但一进去,他除了心疼,就没有别的情绪了。
楚瑜瘦了许多!
魏敬之走的时候,她要丰腴一些,如果手腕纤细,像是一折就会断。他放轻脚步,弯腰想要去碰她,却又想起来他一路奔波,如今还没有梳洗过呢,又缩回来。
楚瑜其实并没有完全睡熟,她感觉面前一阵阴影打下来,便慢慢睁开眼,隐约看到一个身影,还没看仔细,泪水就从眼眶里滑下来,顺着太阳穴滑下来。
“魏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