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忙。娇娇,你刚醒来,还是先用点东西,大夫开的安胎药也要按时喝。”
“好,我知道了。李奶奶,劳烦您送我母亲回去,好生照顾着。”
“是。”
等人走了,楚瑜才脱力似的往后靠,挥手让玉珠送吃的,她眼下还真是有些饿了。
玉珠去外面传饭的间隙,楚瑜转头看魏敬之,他此刻也不知经受了怎样的痛楚,眉头紧皱,额头上都是汗珠。
楚瑜拿起自己的手帕擦了擦他头上的汗,细细地分析,魏敬之应该是误以为又要再次遭受至亲之人的伤害,所以才宁可被困在梦境里,产生自我保护,也不愿再次接受这样的打击。
原因倒是好猜些,但是楚瑜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恰好玉珠端了饭进来,楚瑜放下手帕,一边用饭一边想办法。
说实话,魏敬之这病症,或者说根本不算是病症,在后世不能用科学手法解决的,就只能走“偏方习俗”这条路了。
但说是这么说,楚瑜也没真正的经历过,只是听楚母说起过。她很小的时候,受了惊吓,会持续的发烧,去医院看就只能拿药吃,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效果不说,还把身体给吃坏了。
楚母就只好找到同村里的一个“有手法”的阿婆,算好了时间点帮她叫一叫。
这个叫,楚母说的很含糊,大概也是没办法用科学理论解释的。
楚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法子来,只好先拿本书,读给魏敬之听。不是说这种被梦魇的人,都是可以听到旁人说话的吗?
楚瑜读了半天,魏敬之不见好转,反倒开始断续地抽搐起来,额间发烫。
玉珠本就在房间里一直候着,这会儿也十分着急,连忙去打了一盆水,拧了个帕子给楚瑜,“夫人给姑爷擦擦汗。”
她知道魏敬之不喜欢她们下人近身,而且魏敬之此番抽搐,衣衫都有些散开了,玉珠极有眼色,只把帕子递给楚瑜,就低着头退开了。
楚瑜从脸颊擦拭道脖颈,又顺手把魏敬之散开的衣衫拉一拉,这一拉不当紧,他脖子里一直戴着的吊坠露了出来。
楚瑜想起先前她昏迷时做的那个梦,捏着魏敬之这个吊坠仔细端详了一番,她大抵真的跟这个东西是有缘分的。
楚瑜思索了一番,有了计量。
她帮魏敬之擦拭好之后,就让玉珠留下一盏蜡烛去休息了。
楚瑜帮魏敬之盖好寝被,连同这个吊坠和他的手一起握住。她要试一试,能不能入魏敬之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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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敬之不知道被困在这大火中多久了,那火势一直那样凶猛,他蜷缩成一团,把头埋进双膝间,迷迷糊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