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想起方才的吻。
其实她也是有几分心动的。
她想点头,又觉得自己太不矜持,只好道,“那你可要把家底都掏空了。”
杨错却笑,“掏不空。况且是为了你,便是我把自己掏空了都行。”
这话说出了几分言外之意的暧昧,赵常乐听的耳朵一红,谁知杨错看见她嫣红的耳朵,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赵常乐痒的一哆嗦,拍了他狗爪子一道,“不许动我!”
杨错搂着她,低低的笑。
就在这时,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咳嗽,然后就是大夫苍老的声音,“老夫来诊脉了。”
杨错一惊。
自己方才和笑儿调笑时太入神,竟然没察觉到有人进了屋子,这是他此前从未有过的失误。暗道自己真是孟浪了。
他愣神时,赵常乐一下子从杨错怀里逃离,站在地上,尴尬万分,“大夫请进。”
谁知杨错却立刻否了她的话,冷斥道,“莫进!一刻钟后再来!”
赵常乐立刻瞪了一眼杨错,“你做什么?”
扭头一看,屏风外大夫被杨错斥责,已经溜走了。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赵常乐脸红的要爆炸。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偏杨错却非要说什么再等一刻钟。
这让别人怎么想?
肯定私下里会说他们衣衫不整所以无法见人。
杨错看了一眼赵常乐,她衣衫自是齐整,但脸色坨红,眼波里潋滟的水光还没消散下去——这般容颜,被谁看去了,心底都要痒几分的。
她的模样如一朵盛放牡丹,只等人去采撷。这样子只有他能看,哪怕那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儿都不可。
赵常乐自是不懂杨错的独占欲,见杨错不解释,又瞪了他一眼。
直到赵常乐脸色恢复如常,杨错才让大夫进屋。
大夫提着药箱,心里只腹诽——现在的年轻人啊。
给杨错诊了脉,见他的伤口正如常恢复,大夫也没有多余的话。
临走时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伤势颇重,还是禁欲为好。”
赵常乐:……
这罪名,洗不清了!狠狠瞪了杨错一眼。
杨错觉得很委屈。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就被勒令要禁欲。
后来因这件事,赵常乐足有三天没有同杨错说一句话,见了他就板着脸,无论他怎么哄怎么求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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