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至还记得,死佬趴在江骋脚下,抱着他的裤管,眼睛布满惊慌:“江……江总,我错了,是我错了。”
江骋懒散地窝在沙发上,他慢慢俯下身,一把揪住死佬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死佬被迫跪在他面前,江骋大学时期就打棒球,房间里更是放着几根球棒。
他从旁边抽出一根球棒,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贴在死佬脸上。
死佬整个人吓得一哆嗦,却不敢闪开。
江骋拿着球棒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脸,语气散漫:“当时在场的时候我有没有提醒过你?”
“有……”死佬恨不得给他磕头,“是我错了……是我酒精上头。”死佬说话结结巴巴,怕得不行。
他被江骋搞得身败名裂,已经见识过这个年轻人的厉害,不想这次连命都丢了。
“那你还不长教训。”江骋挥着球棒往下移,贴着他的肩膀敲了敲。
死佬闭上眼,一口心反复这样被江骋提着,他情愿被江骋重重一棒挥下来,打个骨折,让他消消气,自己也能逃过一劫。
江骋这个人,平时话很少,给人的感觉是只要你规矩,他一般不会怎么这样。如果是亲近的朋友,他还在语气散漫地同你开两句玩笑。
但江骋认真跟你计较的时候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问死佬一句,后者就感觉鸡皮疙瘩起来,又冷又怕,也只能哆哆嗦嗦地回答。
江骋每问一句,球棒则敲打他一下,最后死佬直接吓尿了。
最后江骋朝他裤子那个已经被染成深色的地方嫌弃地看了一眼,丢下球棒直接走人了。
最后死佬被被人查处税务有问题,被有关部门调查。
江骋擅长做的就是以恶治恶。
高至回想起这一幕,竟然有点同情林楚楚。
不料江骋挥了挥手,让高至出去,说自己会另做打算。
江骋去片场找谈烟的时候,发了个短信:我在你附近。
谈烟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心里有些惊喜。
这还是两人重逢后,江骋第一次找她。
夜晚星光稀疏,清清冷冷,朝地泼下一地亮晶晶的光晖。
谈烟因为怕冷,看见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色大衣身材挺拔的男人,忍不住一路小跑过去。
算起来,她一个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他了。
谈烟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声音温软:“你想我了吗?”
谈烟见人不回答,还用脸在他后背蹭了蹭。
结果还是没反应,直到一道低沉的隐约带着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谈烟。”
????抱错人了?!
谈烟立刻松手,对方也恰好转身,跟江骋完全不是同一张脸。
“不好意思啊。”谈烟有点尴尬。
谈烟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江骋走过来,直接伸手将她拽了过来,沉着一张脸带着她离开了。
车内,气氛僵持,谈烟试图说点什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她用手扇了一下风:“这天有点热哈。”
“是你抱太紧了。”江骋冷笑一声。
“我这不是看错了吗,怪我太想你也有错。”谈烟哄人的招一套一套的。
江骋脸色稍微松动了一点,谈烟才反应过来,她忽然猛地凑到江骋跟前。
“骋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谈烟说道。
谈烟整个人几乎跟一只狐狸般趴在江骋怀里,她仰头很他说话,嘴唇离他那凸出的尖尖的喉结只有一寸。
热气又暖又湿地喷在他脖子那块,温香软玉在怀,江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