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同时应道:“好!”
随即身后众跟着他们围攻殳振鲁。
——
另一边,走到半路的江如愿意外碰到一群衣衫褴褛面容凄惨的江湖人士。
派遣薛云去询问一声。有人面色凶残应道:“关你屁事,小玩意别多管闲事!”
薛云反而笑眯眯道:“哎呀杂家的话你可以不听,但杂家主人的问题你不答也得答。”
那人面色瞬间僵住,隐隐发白。他厉声之中带着恐惧:“你是太监!”
那那个有名的太监的主人……
他的视线转向帘内,刚巧这时,帘珠红幕被一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推开到一边,一张明艳的脸暴露在他的面前,一个嘴角带着三分笑的女人弯腰走了出来,站在轿子前,两只手垂在两侧,看着他。
他嘴唇抖了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尊……后”
江如愿倒是哑然,开玩笑道:“倒是有几分见识。”
“我可问你,汝从何处来?”
☆、殳振鲁跳舞
那人压抑恐惧,面露狞色:“我从哪里来,何要告诉于你这个妇人。”
江如愿回道:“现在不说,待会可不要怪我。”
众江湖人士抢先奔着轿子而去,结果瞬间被斩断双臂的有,砍断双脚的也有,一瞬间鲜血淋漓,竟没有一人碰到江如愿的轿子。
有人终于压抑不住畏惧之情,嘴里发出类似动物一般的嗬嗬之声。有人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薛云站在轿子之前,脸上依旧笑眯眯的,不过眼睛冰冷,让这些久闻他大名的江湖人士转身就跑。
但也跑了不到二十米,就被暗卫们捆了排排跪在了江如愿的面前。
江如愿第二次发问:“汝从何处来?”
“我从燕邦来,对,就是燕邦,我等不是去捣乱的,只是去寻仇,谁知道那燕邦郡守一定要死守着怀稚风,我等要人,他不给!那我等还什么办法!所以,所以,我们,硬闯了郡守府……”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他头垂的越来越低。
江如愿不言,薛云倒是听的嘴角一阵抽搐:“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们是还没有打过人家?”
这关注的重点不对啊,那人一愣,没多想的就回答道:“是的,我等……没能敌过怀稚风”他没敢说谈华,毕竟是官府中人,怕一旁的江如愿怪罪,虽然他们也没有伤到谈华多少。
薛云沉默了,看地上的众人如同看废物。一旁坐在轿子边一脚搭在轿子上的江流闻言也看过来一眼。
江如愿若有所思:“你们为什么没有碰到第一辆轿子,偏偏碰到了我这辆?”
那人怔住:“还有一辆轿子?这我等不知,我等不是从大道,而是绕路而来……”
江如愿不容辩驳,一句话就定了这些人的结局:“冲撞官府,并且没有正当的理由。按理应当处死刑,但如今局势紧迫,念尔等是个人才,罪减一等,充军边境。正好顺路,哀家就送你们一程。”
众人当即脸色便秘了一般,江如愿一堆屁话还不就一个意思,你们那里来的我把你们送回哪里。
当真是不讲道理至极。
于是随行的又多了一大批人,不时有随行的官员撩开帘子看这些被驱策着前行的人,被瞪了一眼也不恼,笑眯眯的搭话:“这你干什么不好,闯郡守府干什么?进不去你不会蹲人么?”
面对官员实在闲的无聊的搭话,总有人控制不住回上一句。
薛云在江如愿旁边道:“现在这路上倒也热闹。”
江如愿眼中流转眸光,她回道:“是也。”
那人道:“你这还能坐轿子,你是干什么的?”
穿着官服的人谦卑道:“也不是什么大官,管工事,偶尔也管一下祭祀,不过这些都是下面人在办,我也不太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