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了三个孩子走出院门,夫妻二人这才转身回房。
“怎么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往常去了京郊不是要到天黑才回的?”
“本就没什么大事,去看了一眼就回了。好在我回得早,不然琤儿那孩子怕是要晒干在树上了。”
说着又瞪了乔明瑾一眼。
乔明瑾斜了他一眼,就把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甩了开来:“那孩子死倔死倔的,也不知像谁。别家的孩子犯了错都会向父母撒娇认错想把错翻过去,独独他还占了理,越打越是倔。”
岳仲尧听完,又笑眯眯地凑过来把手放在自家娘子的腰上,还凑到乔明瑾脖颈处偷香了一个。
揽着乔明瑾说道:“琤儿那孩子吃软不吃硬,越是跟他对着干,就越是犯倔。今天他还真占了理了,那红樱枪本就是我为他定制的,向来是他心爱之物,他好不容易从别人手中夺回来,你还罚他。他可不就恼了?”
乔明瑾哼了一声。道理是这样,只是也不能惯着他。
夫妻二人说着话就到了内室。
他夫妻二人向来亲力亲为,自给自足惯了,也不喜欢丫鬟们在房里伺候,早早就把人打发了。此时屋子里就他夫妻二人。
一进内室,岳仲尧便把乔明瑾拦腰抱住了,把头凑在乔明瑾的肩颈处就磨蹭了起来。
乔明瑾笑着挣扎了起来:“痒……”
“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乔明瑾难捺地扭着身子,攀着他笑得乱颤。
岳仲尧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下子就被挑动了情绪,把乔明瑾拦腰抱了起来,抱骑在他身上。
“我们去浴池里泡一泡?”
乔明瑾一手抵着他肩膀,拿另一手去拍他:“你先去。我收拾收拾。”
岳仲尧把嘴凑了过去很快就贴住乔明瑾的粉唇,含糊道:“有什么好收拾的……瑾娘……我……”
边说着边一手上下乱动了起来。
乔明瑾趁他分神,一溜滑了下来。
推他:“你先去洗。”
岳仲尧无奈地看了一眼娇妻,转身汲着鞋子进净室去了。
不一会,净室就传来他的声音:“瑾娘,把棉巾递给我,忘了拿了!”
乔明瑾冲净室白了一眼,每次进净室,总是忘了这忘了那。
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而每次趁着乔明瑾给他拿东西进去的时候,总是要扑上来动手动脚。有时候,兴致来了,便拖了乔明瑾到浴池里大动一场……
乔明瑾很多时候会被他的热情吓住,他那模样似乎是要把过往的亏空全补回来似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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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岳仲尧提出回青川过年,孩子们的兴趣并不高,还有些抵触。
实在是那一家子太能作了。
来了就不想走。在京里四处招摇,给岳仲尧狠丢了好几回面子。
就是那两次回青川过年,他们一家的印象也不好。那一家人眼睛就盯着他们的行李,若是礼物备得不合他们的心意,那脸拉得,一个年都不让人好过。
后来岳仲尧便只每年给他们寄丰厚的养老银回去。可就这也满足不了那一家子的胃口。
孙氏和于氏见岳仲尧有出息了,本是分了的家又合起来过了。
还月月都能收到他们的来信,说家里又是缺这缺那了,又说亲戚朋友们都知道家里出了一个京官,现在应酬多了。用钱也多了。而家里若是吃的用的太差,也会堕了岳仲尧的面子云云。
乔明瑾对此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就是她自己在下河村修的那房子,也经不过他们念叨,给了他们。后来他们一家子便都搬了过去。又拿着岳仲尧寄回去的钱往外扩了扩。后来房子修得大了。又来信说要买的东西更多了。不然房子空空的要让亲戚们看了笑话。
岳仲尧也不愿惯着他们,收到信都会回,但银子却只一年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