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同志来了。”钟家三口松了口气,严如山来了,他们进去就不是问题了。
严如山含笑颔首,“家里换了一个地方住,怕你们找不到地儿,我来接你们进去;您和大哥手里拿的什么?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了,重不重,来给我提。”
“不重,这点重量算啥,在老家土里刨食儿,做的重活儿多了去了;这点重量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钟家全连连摆手。
钟父也跟着点头,“对,这点重量不算什么。”
“那您手里的给我提着,您轻松一些,大哥手里的让大哥提着。”
“有劳有劳。”
严如山亲自领着他们到门岗登记,转身领他们进了大院;一路指路,顺便为他们讲解,下次再来不怕找不到家门了。一直把人领到家门口,严如山才停了下来。
随之停下的还有钟家三口。
三人立足在大院门外,惊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严同志,你们搬到这里来了?”
“是的,之前的房子住不开了,孩子们一天天大了,他们的房间得预备好;迟早要换,不如早些换了以后省了麻烦。”其他的,他不会多说。
钟父钟母连连点头,“你家三个孩子,确实得早早准备房子,不然,长大了可住不开;成年了结婚也没地儿,换了房子,现在住的开了吗?”
“勉强住的开,他们的房间都准备好了,等他们再大一些就能分开住了。”严如山不想继续多言,做请道:“爸妈,大哥里面请。”
“好好好。”
一行四人前后脚走进大厅,严如山道:“爷爷,媳妇儿,岳父岳母和大舅哥来了。”
“亲家来了呀,快坐。”严国峰笑着招呼着。
“亲家爷爷,好久不见您了,您的身体硬朗啊!”钟父笑着说道,拉着钟母到沙发上落座。
严国峰点头,“好,好着呢,多亏了咱们家毓秀,要不我这身体能这么好?你们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吧?生意做的怎么样?”
“托了您的福,生意很好呢,这半年赚了快十来万了;这还是我们出的成本少,要是加大成本赚的肯定更多。”钟父笑呵呵指了指严如山手里的袋子,“我们赚了这么多,全托了亲家爷爷的福;这些钱,我们不能独吞,正好给毓秀送一些过来。她出嫁的时候,我们家什么都没出,这说不过去;这些钱就当是给毓秀的陪嫁。”
钟家父母黑黄的脸一去不复返,不仅不黑了,还有了一点白皙的影子,脸上手上也有肉了;可见,在城里做买在老家种田日子过的好。
最让人触动的还是他们这份心意,赚钱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从小没养在身边的女儿;对钟毓秀这个女儿,他们有内疚,有惭愧,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巴结。
跟着她指点的走,他们家是轻轻松松成了万元户。
严国峰转头看向钟毓秀,让她说话。
钟毓秀撇严如山手里的大黑布袋子一眼,精神力一扫便知,里面装了至少五万块,这些钱可不是小钱了;他们已经很有心了,这份心意她收到了。
“爸妈,钱你们拿回去,我不差这些钱;没结婚之前,我就不差钱了。”,